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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靳以宁此刻周身散发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不由得开始紧张。
“继续回学校读书了。”
边亭拿不准靳以宁在打什么主意,手心微微泛潮,“读到高一辍学了。”
“为什么?”
靳以宁抬眼瞄向他,问。
边亭回答道,“因为我妈杀人的事。”
这件事是真的,事情发生后,边亭为母亲的事四处奔走,无法顾及学业。
后来死者的家属频频去他的学校闹事,后来干脆连学也没法上了。
“事情发生那年,你十七。”
靳以宁手里的文件夹,也翻到了这一页,他看着档案里当年边亭的一张一寸照片,冷不丁发问,“你今年几岁?”
对于这样的问题,边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长了张嘴,下意识地要回答“二十”
。
但他看了眼灯下的靳以宁的侧脸,不知是被什么蛊惑,低下头,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八。”
靳以宁轻轻“哦”
了一声,“原来你才十八岁。”
对此,靳以宁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今天齐连山已经去边亭家附近查证过。
根据附近邻居街坊提供的信息,边亭真正的出生年份,比资料上整整晚了两年。
也就是说,他在年龄上造了假。
既然年龄是假的,其他信息也就站不住了,靳以宁原想以此突破口,一举拆穿边亭的谎言,没想到他居然先一步承认了下来。
“但你的证件上,为什么是二十岁?”
靳以宁适时表现出疑惑,像是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
边亭说:“我妈给我做身份登记的时候,把我的出生年份填错了,后来她嫌麻烦,就懒得改了。”
他没有说谎,自打他上学起,一直比同班的同学小两岁。
就连秦冕都不知道他实际上才刚刚成年,不然他也不会胆大包天,让一个未成年人当线人。
边亭的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年龄问题得以解释之后,其他的回答,也就没有明显的漏洞。
“那么今天晚上,你为什么避开所有人,一个人去了关帝街?”
但靳以宁没有打算就此结束拷问,而是继续问,“还有,和你打了二十分钟电话的人是谁。”
边亭的脑袋原本飞速运转着,在听见这个问题时,突然停了下来。
率先蹦出他脑海的是愠怒,其次是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沮丧。
靳以宁依旧派人跟踪他。
边亭一边克制着自己异样的情绪,一边编借口,当他看到桌上的台历时,忽然灵光一闪,想到眼下正好有一个现成的理由,于是就顺手捡来用了。
“今天是我生日。”
边亭生硬地说道,“我就出去过生日了。”
对这个说法,靳以宁显然是不相信,边亭这个性格,就不像会热衷于过生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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