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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也知道,这本杂志一定是齐连山从他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战利品。
“哪儿来的?”
靳以宁打破沙锅问到底,看来今天他是不打算给这个年轻人留点面子。
边亭斟酌了一番,谨慎地回答道:“朋友送的。”
他没有说话,这本书确实是别人送的,而且男孩子之间,分享这样的东西,很正常…吧?
边亭不大确定地想。
“哪个朋友?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
靳以宁果然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他的手指在封面上点了点,“你才几岁就看这种东西,这是小孩子该看的吗?”
经过靳以宁这一提醒,边亭这才注意到,封面的右下角赫然印着“换凄,一龙二凤,人兽。”
这几个火辣辣的大字。
“我——”
边亭的耳朵倏地红了,茫然地张了张嘴,但不知能说什么,又蓦然闭上了。
这反应,看上去像是做贼心虚,无言以对。
“之前放假三天,你都做什么去了?”
看来靳以宁今天是打算追究到底了,还趁机翻起了旧账。
边亭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番,发现他的生活说起来也挺简单,那三天他不过是逛了按摩店,和黄毛打了个架,去了趟地下涩情录像厅,除此之外,好像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但这么一总结,确实也并没有做什么正经事。
不需要边亭回答,靳以宁早就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他越想越觉得恨铁不成钢,伸出手指,用力杵了杵他的额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长大之后还得了?”
看来是靳以宁看边亭的诸多行为不顺眼许久,今天抓到了这个小辫子,要开始算总帐了。
边亭莫名其妙挨了靳以宁这一通训,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想不明白。
刚刚这个人分明还在教唆自己杀人,这会儿却又因为一本杂志发作自己。
比起杀人,看个涩情杂志不算什么吧?况且他还没认真翻过,这骂挨得着实冤枉。
边亭无力地为自己开脱了一句:“我没有。”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靳以宁解释这些,就算他误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收了。”
靳以宁把桌上的杂志一扫,锁进了桌子的抽屉里,见边亭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靳以宁眉毛一横,问:“怎么?舍不得?”
“没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边亭不做没意义的争辩,垂下眼睫,摆出一副乖巧听话的面孔,“我错了,靳先生,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以后没有特殊情况,不许让齐连山给你批假,你就乖乖跟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靳以宁知道他是装的,没有被糊弄过去,“弹头手里有一家靶场,今天开始,你每周去找他两次,刚才教过你怎么用枪,用最快的速度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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