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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瑟便说:“以前好像听你说过,男女阴阳交合有术,趁现在有空,我跟你学学,长长学问也好。”
青玉记起自己给赵瑟侍寝之时确实曾经提过世上有专门讲解描摹男女交合诸般方法姿势的书籍画册,但赵瑟于房事上从来都是别有所好,浅尝辄止罢了,并不肯动真的。
如今既然这么说,怕是昨晚与陆子周合寝之事令她有所感悟吧。
他估摸着赵瑟这是打算先在自己身上练练手,便高兴得几乎要昏过去,压着嗓子答应一声,飞快地除了衣服便往赵瑟身上靠去,不想却被赵瑟一把推开。
赵瑟换了一个自己更舒服的姿势靠着,说道:“你在青萝和绿竹身上试试,我先看看。”
听她这样一说,青萝和绿竹立时吓得面色苍白,战立不稳,青玉和碧玉也是呆住了。
见众人的这幅模样,赵瑟也知道自己的话荒唐,但她既然已经说了,当然不能再改口,便收了笑容说:“不会吗?不会便都出去吧。”
青玉反应过来,忙答应了,顺手拽过离自己最近的青萝,将他推到在地,扳了双腿过去,叫碧玉帮忙压住,自己一边动作一边讲给赵瑟听。
青萝虽然怕得浑身发抖,却丝毫不敢反抗,任人施为,片刻就昏了过去。
碧玉又去扶了快瘫在地上的绿竹过来按在墙壁上……
赵瑟认真学了好一阵方才觉得略有所得,便换了衣衫去找陆子周。
不想陆子周房中却已有了客人,而这个客人正是她自己的侧侍俞淮英。
俞淮英这个人,说起来真称得上是面冷心冷,算算进门近一月了,赵瑟也去他房中宿过几宿,两人说过的话却连十句都不知道有没有。
就是这么个冰人,和陆子周却仿佛很能谈的来的样子。
两个人说了半天的兰花兰草,俞淮英才告辞离去。
俞淮英刚走,杨同就来了。
他和陆子周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这人能喝酒,便是正投了陆子周的所好。
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一个十六岁的男孩,两人整整喝了一下午的酒,累得赵瑟也跟着喝了两杯。
直到用过晚饭,杨同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莫惜时来访时,陆子周已经有些酒意。
惜时又只说些什么如何保养皮肤,如何给衣物熏香之类无聊的事,赵瑟倒是听得津津有味,陆子周却是无论如何都撑不住,遂趴在桌上睡着了。
陆子周既然是醉了,赵瑟白天做的准备便都用不上了。
她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交代侍奴服侍陆子周就寝,自己索性去惜时房中快活一番。
次日佳期已过,便由陆子周督导赵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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