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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身欲行,嗣濮王殿下却倏然发现自家阿弟掸了掸袖子,很是泰然自若地随了上来。
他停下脚步,皱起眉:“你也要跟着去?”
“当然,子献面圣,我怎能不去?”
李徽答得很是理所当然,“若是祖父问起来,我还能替他说几句话。
而且,先前我也曾举荐过子献,如今我自然亦该在场。”
总而言之,新安郡王已经决意要为好友争取他应得的回报。
虽然眼下他并未想好,不过,说不得在讨价还价之间,就能定个最合适的去处呢?
李欣实在无法拒绝,于是只得带着两个翩翩少年郎入宫觐见。
因着谋逆一事算是已经结案,儿孙们皆是安然无恙地归来,圣人的心情非常不错。
听闻李欣觐见,挥挥手便让他进来了。
王子献跟在李徽兄弟二人身后,行了稽首大礼,而后抬首望向御座上盘腿趺坐的老人。
老人也正含笑打量着他,慈和的目光中带着仿佛能够深入人心的锐利。
在这样的目光里,意欲隐藏的一切都似乎无所遁形。
“祖父,这便是孙儿曾提过的王子献。
此次平灭逆贼,数他的功劳最大。
但他如今尚是一介白身,孙儿不方便替他请功,故而想求祖父给他一份恩典。”
李欣并未显露出自己的情绪偏向,仿佛举荐的不过是一位寻常的少年才子一般。
圣人颇为感兴趣地站起来,绕着王子献走了一圈,笑道:“不错,不错。
有功必赏,少年英才,也当得起这样的赏识!
王子献……你这名字倒是颇有些耳熟,听说是琅琊王氏子弟?文武双全,果然有先祖之风!”
“臣出自琅琊王氏商州房,不敢当圣人赞誉。”
王子献回道,“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
“祖父,孙儿也曾举荐过王子献,想来祖父对他应当还有些印象。”
李徽接过话,微微一笑,“就是从均州一路同行的那位知交好友,年纪轻轻便极有见识,还曾游历四方。
先前祖父还曾说过,可破例让他察举授官。”
圣人恍然,点点头:“朕还记得,你那时候替他拒绝了察举,说是让他自己考贡举。
如今他立下了这样的功劳,还考什么贡举,直接授官也使得了。
便是吏部找过来,朕也能拿这些功劳堵住他们的嘴!”
“既然子献立的是军功,祖父若要为他授官,也一定是授武官罢?譬如千牛备身、金吾卫校尉之类。”
“怎么?听你这口气,竟像是看不起千牛备身与金吾卫校尉不成?要知道,千牛备身可是朕的近身侍卫,正六品的武官。
如今京中哪个高官世家子弟不想进千牛卫当千牛备身?金吾卫校尉虽只是从六品,但实权在手,足足可领两百四十兵卫,再往上升便是果毅都尉了!”
“祖父所言,孙儿当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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