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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荀安倒是喜欢这个世界喜欢得不得了,按她的话说,就是要这种极端的气候才能让她看到更多不一样的杜芢。
比如会在大冷天搂着她的脑袋睡一整晚的杜芢,比如会因为一阵早晨吹来的风而忍不住不间断打喷嚏的杜芢。
“还比如现在这个,会因为没吃到的甜筒而露出这种表情的杜芢。”
荀安说着,相当自然地把自己手里那因为那个因为雪糕师按得狠而还在坚挺的甜筒,与杜芢的空筒做了交换。
事后她还拿自己的几根手指挠了挠杜芢的下巴,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撩法。
如果此刻干这事的是别人的话那她很快就会领教到杜芢的又一个新表情,只不过干这事的是荀安,于是杜芢只是配合地抬起了脑袋,自愿放弃了对荀安这种发油行为的批判权。
“荀安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这是她给自己立下的一项规矩,七年以来,一向如此。
七年,当真是度过这种长度的时间了啊,杜芢暗自感慨。
在上个世界重逢好像还是昨日发生的事,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又在这个新世界度过了大半年。
根据过往的观察,一段感情过了七年也就差不多该抵达了它寿命的终点。
她不知荀安会在什么时候对她感到厌倦,也不知这这段感情最终会以怎样的形式迎来结局,只希望在最后的时刻,她能够得到一句“没有错”
的肯定,一句“做得好”
的赞扬。
一瞬难以呼吸的感觉涌上了杜芢的胸口,她一把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她意识到自己在为一些注定消逝的事物而可悲地动摇。
“别这样。”
她脑海里对自己轻声说,“如果到时候变成那讨人厌的狗皮膏药了的话,又哪还有‘合格’可言?”
你也不想让她厌恶你的,对吧?
可惜身体里的某些填充物依旧跃跃欲试地想要发表自己的看法,直到身后传来了呼喊她和荀安的声音,杜芢才得到了短暂的解放。
那个围着头巾的女性又拎着那些对外出队伍而言并不需要的物资走出了城市堡垒的大门,身后跟着她最大的那个女儿。
她大儿子和二儿子都被冻死了,小女儿还卧病在床,现在身边也只剩下了个大女儿。
“没关系的!
我们这边东西够了!”
杜芢回过头,难得地扯开了嗓子去喊,“您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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