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祝我生日快乐吗?”
徐鹤洲笑了笑,吻上沈潼额头,“这样最快乐了,乖潼潼。”
“咦。”
沈潼笑着皱了皱鼻子。
“怎么?”
徐鹤洲坏笑问:“难道每次潼潼不快乐?”
“快乐。”
沈潼说不出违心话,咬了咬唇,羞涩地迎上去,极为郑重道:“徐鹤洲,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又重复:“对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落地,徐鹤洲久久凝望沈潼,目光幽深,“什么都可以?”
“嗯。”
沈潼点头,下一秒,就见徐鹤洲如野兽般扑了上来。
两人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午,直到夜色降临,沈潼感觉自己登上极乐,被徐鹤洲攫取所有感官,让他哭便哭,让他笑便笑,直至大汗淋漓,全身哆嗦。
……
极致快.感贯穿全身的刹那,沈潼一脚踩空从梦中醒来,他喘息着,感觉腿间有些不舒服,伸手一摸,竟是一片湿意。
意识到这是什么,沈潼仿佛被火烫到般,倏然跳下了床,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踩在地上,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被浸湿一小块的被子,两颊忽的烧了起来。
……
他梦遗了。
不仅梦遗,还是梦见徐鹤洲梦遗,甚至直至现在,方才梦中发生的一幕幕仍在眼前……
沈潼整个人完全傻在了原地。
那样的梦里出现徐鹤洲,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读书时总听见班上男同学聊八卦,谁谁谁想着谁打飞机,谁谁谁又做梦梦到谁,要么是哪位当红女明星,要么是自己女朋友,或者是自己的暗恋对象,不外乎都是女性,都是性.幻想中的女性。
沈潼想,而他的是男性,是徐鹤洲,想到梦中发生的种种,他感到全身的血都往一处涌,身体即将爆炸似的。
所以……所以他的性.幻想对象竟然是徐鹤洲?不然那些梦中的爱欲作何解释呢?
可……
可这正常吗?
沈潼越想越不对劲,回过神立马进了卫生间,扑了把冷水给脸降温,又找了条新裤子换上,后动作迅速地将被套拆了下来,塞进洗衣机。
整个过程沈潼都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不是的,一定是贺斌这段时间的骚扰,让他太紧张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定是这样。
……
“潼潼?”
沈潼刚给洗衣机按了启动,身后突然传来徐鹤洲的声音,吓得他差点跳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洗什么呢?”
只见徐鹤洲端着一杯水,好似只是从一旁经过,问得漫不经心:“被套?不是新换没多久吗?”
沈潼脑子快速转动着:“昨……昨天在床上吃零食不小心弄脏了。”
他说完用余光关注徐鹤洲。
只见男人刚准备离开,又蓦然停下了脚步,目光似打量,又似审视,一直落在沈潼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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