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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瑶舟不在意地哦了声,正准备又跪下,却听见皇上笑了声道:“无妨,你不必多礼。
这性子,怪不得宋璋喜欢。”
陶瑶舟还是恭敬地又向皇上行了礼,直视着皇上:“皇上此次叫我来是为了何事?”
“这个。”
皇上放下笔,缓缓地说道,“无他,只是听闻娘子在京都的报纸很是红火,想和娘子谈笔生意,想问问娘子可否同意。”
“具体?”
“各州县离得远,消息时常达不到,我看过娘子的报纸,许多新闻都是真人真事,没有丝毫欺骗,直言不讳,而且能及时收集各种新闻,颇为有趣,才能如此红火,我想问问娘子,可否在民报的基础上再加上官报,把报纸送向更远的地方,让国家的百姓都能知道各地发生的事情。”
陶瑶舟听着倒是觉得新奇,何况这又何尝不是新销路,有皇上在背后撑腰,做事也轻松了许多:“官报?可以是可以,但是其中的钱财,与内容还得好好商议,还有,我要报纸的全权掌握权。”
皇上思忖了下:“好。
那具体事宜,娘子可与周大人一同商议。”
陶瑶舟看向一旁的周大人,也行了个礼。
在宫中聊至夜半,她和周大人制定好基础,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
红色的朱砂门外,站在一位郎君,手里提着灯笼,凛冽的风吹进去,烛芯摇晃,在此等候心爱之人。
陶瑶舟看见宋璋,立马下了车。
宋璋把身上的披风搭在陶瑶舟肩上,生怕她受冻着凉。
上马车时,陶瑶舟的手碰到了宋璋冰凉的手。
宋璋下意识的把手往后缩,却被陶瑶舟握住。
她手上还有刚剥了橘子的青涩味,手指也是粉嫩嫩的,明明那么小的一双手,却温暖着他。
“你怎么来了?”
陶瑶舟问。
“想你。”
宋璋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
陶瑶舟浅浅地弯了弯唇,亲上他的嘴角,又离开道:“奖励。”
“我冻了快一个时辰,周身都是寒气。”
宋璋逼近陶瑶舟,寒气逼人。
陶瑶舟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立马推开他,又摸摸他的头:“这里是外面,回家再说。”
“嗯。”
宋璋乖巧的点点头,像个小可怜般软糯糯地说,“可是我真的好冷。”
陶瑶舟才不相信宋璋会冷,都是他在玩小把戏,但她还是掀开披风,让宋璋躺在怀中。
宋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耍着她的手指,时不时在她的掌心滑动两下,让陶瑶舟感觉痒,装作嗔怪道:“你再这般,我就把你丢出去。”
说完,怀里的人不满的又刮了两下,然后安静地躺着。
虽然马车颠簸,但躺着躺着,宋璋似乎睡着了。
陶瑶舟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借着点点亮光看他的侧脸。
宋璋的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色,这几日多操劳,也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神教的事还没处理完,他还要分心照顾她,身体自然是疲惫的。
陶瑶舟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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