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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醉意，封陌喊了声林暮，那双极为漂亮有神的眼睛带了微醺，刚睁开眼他神情还有些慵懒。

抓着林暮的手，从玉上轻拽下来，封陌坐起身他。

听到这个称呼，林暮怔愣，上一次听封陌这样叫他，还是那晚封陌精神不正常的时候。

可他声音很低，近乎呢喃，说话的重点是他有没有被欺负，并不像现在这么清晰，林暮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封陌这样叫他了。

将人一把拉到床上，翻身压住了林暮，封陌急切地去解他衣服。

半块玉被红绳挂着，封陌也没收回衣服里，林暮视线落在玉上，懊丧的皱起眉，本来都要成功了。

“别碰我”

林暮挣扎起来，封陌却像没听见一样，因为林暮挣扎的太厉害，他不得不先将林暮压制住。

随着两人的动作，玉在林暮眼前晃动着，存在感实在太强。

如果封陌睡了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把玉拿走了，林暮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来，越想越觉得可行。

暗暗咬牙，不就给他睡一次，又不是没睡过，就当被狗咬了。

好不容易见到玉，林暮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早点拿到就能早点离开。

察觉到林暮慢慢停下了挣扎，封陌探究般的了眼林暮，在和他对视的时候，又带上了醉酒的微醺。

酒后乱来这个借口，总比清醒时要好上那么一点，虽然知道会挨林暮一顿打，可封陌喝了酒，这么长时间就碰过一次，加上那些锻体的药材，药性本就霸道阳刚，封家只有男性才被允许浸泡，女性身体阴柔，承受不了药性。

种种因素累积到一块儿，对林暮跑他房里翻东西是有疑心，可林暮这么乖的躺在他身下，那种想法一上头，就什么也不想管了，人在这里跑不了就好。

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住，肩膀被咬疼了，林暮还是忍不住了，一巴掌呼上了封陌后脑勺。

很久之后，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林暮差点哭出来，他容易吗他。

从一开始就惦记着要拿到玉后离开，所以林暮睡了没多久就醒来了。

浑身酸痛，移开封陌搭在他腰上的手，林暮艰难的转过身去。

胳膊又搂了上来，林暮向封陌睡颜，他半天不动，应该是习惯性动作，不是醒了。

都没穿衣服，林暮一眼就能到自己的玉，跟他一样，用红绳挂着。

不敢硬拽下来，万一惊醒封陌就大事不妙了。

又艰难的转过身，朝床边移了移，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撑起上身，到里面摆放整齐的两把匕首，林暮心下一喜，拿了一把出来。

抽屉里的其他东西也摆的很整齐，就跟封陌的西装一样，总是整齐干净。

紧张到咬住下唇，林暮用匕首将红绳隔断，半块玉落在了他手里，心也彻底落了下来。

封陌依旧没醒，睡得很沉。

将刀鞘合上，封陌还在睡，林暮瞪了眼他，拿到玉了，心里轻松起来，还有些小得意。

他那么配合，在封陌搂着他想睡的时候，怕他精力还有盈余，最后甚至强打精神，忍着耻辱坐了上去。

结果没几下封陌眼神就变了，喉结剧烈滑动一下，彻底疯了。

没得意几分钟，林暮就揉着又酸又疼的腰一脸郁闷。

他眼尾的红还没消下去，到最后真哭了出来，长长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

“去哪儿”

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

刚准备下床的林暮一僵，很快就反应过来。

“上厕所。”

嗓子之前哭哑了，其实封陌当时都打算停了，要不是他自己作死，也不至于这样。

林暮听见自己的声音，脸色黑了黑。

“嗯。”

低低应了一声，也许是林暮之前的主动取悦了封陌，他并未起疑心，林暮有时候会起夜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