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咱命不好。”
中邪?沈镜眼神一动,五叔也不会驱邪啊,找他有什么用。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五爷如何忍心再拒绝。
他思索一番,叹了一声,答应下来,只让他们先走,自己等会儿再过去。
两人点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愁眉苦脸地走了。
徐五爷会后院洗了手,再出来时,肩上背着个布包,拿着三柱香进了大殿。
沈镜:......感情这殿里的香火都靠徐五爷一个人了啊。
沈镜跟进去,就听得徐五爷默默念着城隍爷的祝文,念完后,徐五爷语气放松了许多,带了一丝亲昵道:
“干爹,您今日就再显灵一次,给孩儿一个指示。
小冬那孩子听话懂事,以前经常来庙里玩,您也是见过的。
如今他突然昏睡不醒,医院查不出问题,孩儿修为不够,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这次他爷奶又求过来了,孩儿实不忍心,只盼您显灵,给孩儿指点迷津。”
沈镜:......
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沈镜转头,一双眼睛惊愕地看着胖胖。
胖胖低着头舔爪子,将沈镜无视了个彻底。
沈镜也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心虚的时候,就喜欢舔爪子。
白鸽街是条老街了,路两边树木郁郁葱葱,将头顶的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凉爽轻快。
树干上缠绕着又粗又壮的藤蔓,从枝丫上倒垂下来。
树下偶尔有几个老人穿着汗衫摇着蒲扇坐在小板凳上乘凉。
沈镜跟在徐五爷身后,拧眉纠结了半晌,还是没忍住,“五叔,刚才我听到您叫城隍爷干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走在一旁的徐五爷微微一愣,才笑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也总是磕磕碰碰,家里人怕养不活。
长辈就说拜城隍爷当干爹,让他保佑我能平安长大。”
沈镜:“哦......那有用吗?”
刚问出口沈镜自己都觉得无语,这话有些太冒犯了。
徐五爷却不在乎,依然笑呵呵地说:“还是有用的。
我还记得我十六岁那年,遇到一个抢劫的,那人身高体壮,我是打不过他的。
可那包里的钱是我一个月生活费了,再怎么样我也不能任他抢走。
我就死命地扯着包不松手,那人一急掏出刀子就朝我刺过来!”
沈镜闻言一惊,“然后呢?”
“然后奇怪的事情就来了,当时我都以为自己这回肯定小命不保了。
谁知道那人脚底莫名一滑,刀子贴着我胸口的衣服划过去。
我一点伤都没有,那人摔倒在地上,刀尖反而捅进了自己肚子里,流了一地的血,吓得我啊......”
沈镜:......
“会不会是巧合?可能是地上有东西踩滑了。”
“不可能。”
徐五爷非常坚持,“后来警察都过来了,那地儿干干净净,那刀子都贴我胸口上了,我能感觉到,那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滑倒,还捅了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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