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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把最后一件大红缎子袄放进榉木圆角柜里笑着来服侍兰香馥漱口,“奴婢觉得定然是青雀姐姐的手艺退步了的缘故。”
蓝哥站在兰香馥这边,她就高兴了。
掩唇把漱口水吐在金痰盂里就道:“累了,铺床我睡觉。”
兰香馥站起来低睨楚天苟一眼,“你吃完面条就去厢房睡去吧。”
正咬着酱肉的楚天苟一瞪眼,吞了肉才道:“不去,你且等着,我吃完再和你说话。”
“我不想和你说话。”
兰香馥进了里间,直接让人吹灯睡了,衣裳也没脱。
月上柳梢头的书阳镇,镇上万花楼所在的大街上是最热闹的,镇上条件最好的仙客来客栈就开在这条街市上。
宝凤郡主的侍女秀英追到了安王府一行人的去处就回到了镇上住进了仙客来。
灯色朦胧,碧纱窗上映出了两道交叠的影子,一个压着另一个,喘息粗重,求饶声嘶哑可怜。
光着膀子的楚隆基拧着檀玉郎的大腿肉阴狠的质问:“我让你带坏那条大狗,你怎么给我办的事儿,嗯?是不是看那条臭狗长的强壮威猛你舍不得了?”
檀玉郎趴在枕头上疼的紧咬红唇,“我没有,不、不是的,我做了,青楼楚馆,私娼行院,赌坊,下三流的地方我都领他去过,可他只看看,最多摸摸,问问,却从不沉迷,他天生就缺了这根弦,我又有什么办法,好人,快别掐了,你快把我的肉掐掉了。”
楚隆基放开檀玉郎,和他并排躺着,伸出一只胳膊搂着他道:“莫非他怀疑你了?”
檀玉郎身体一僵,讷讷道:“我很小心的。”
楚隆基恨恨的掐了一把檀玉郎比女人还白嫩的脸蛋,“你别看那条大狗大大咧咧的,可我和楚宝凤那臭丫头一块作弄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求饶过,要么避着我们,要么迎上来就动拳头。”
楚隆基忽觉胸口隐隐疼痛起来,那是那条臭狗捶过的地方。
楚隆基心里恨毒,手上就失了分寸,檀玉郎被掐的脸颊青紫了也不敢吱声,忙忙的道:“我知道有一样能让他沉迷,他喜爱蹴鞠,现在我又听说他弄了个足球队,你瞧,不需要咱们勾引他自己就不务正业了,这不是很好吗?”
楚隆基一脚把檀玉郎踹下床,“好什么好,废物!”
光着膀子的檀玉郎蹲在床下环抱住自己强陪着笑脸道:“那、那您说怎么才好?”
“找个得病的花姐把病传给他,弄死他!”
楚隆基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檀玉郎,“这么多年小打小闹的我腻歪了,这次给我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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