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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梁桥道:“我的意思是,案发现场,可能不只有一个人,又或者说,凶手可能不止一人。
因为若凶手为一人,安千秉是他的第二个谋杀对象,像第一名死者一样,她肯定会戴上手套行凶,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
“你怀疑庄浅是故意留下指纹的?”
靳正言一开口,然后迅速改了话,“不,你是觉得庄浅不是凶手。”
事实上他也觉得。
梁桥不置可否。
“难怪,”
靳正言若有所思,终于将那些零星的疑点串起来:“我是被‘凶手用左手开枪’这一点蒙蔽了思路,才会毫无保留地认定庄浅是凶手。
现在想来,庄浅是第一场凶杀案发生之后才右手受伤的,而她原本不是左撇子,可是第一名受害者的尸检报告也表明,凶手用的也是左手,这一切全都说明——”
凶手是个真正的左撇子。
而庄浅明显不是。
“还有一个疑点,”
靳正言说,“我注意过庄浅的手指甲,她对自己的双手有强烈的洁癖,不能容忍一丁点儿的不干净,因此绝对不会往手上涂抹指甲油一类的东西,这与我们的发现不符,凶杀案现场留下的那张照片,安千秉的头像是被类似指甲油的材料涂抹掉的。”
……
靳正言再一次来见庄浅的时候,她依然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手指。
靳正言开门见山地说:“庄小姐,你隐瞒了警方一些事情。”
庄浅安静地擦着手指,没抬头看他:“没有。”
“你父亲死去的当天,你开车并不是直接去了北城山。”
靳正言坐下,缓缓道来:“你是先去了市郊的一家疗养院,看过你的母亲之后,在疗养院短暂逗留了半小时,才急速开车去了北城山,进入了死者萧远山的别墅。”
庄浅擦手的动作一顿。
她抬眸:“是,你说的,对。”
“你却不是去杀人的。”
靳正言沉声道:“你去北城山别墅的目的,不是杀害萧远山,而是清理凶杀现场,确保凶手没有留下一丝证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萧远山的死亡现场,原本应该有一张凶手留下的旧照片,是被你拿走藏起来了吧?”
庄浅嘲讽地睨着他:“你想说,什么,靳督察?”
“我说,你现在可以走人了,庄小姐。”
靳正言打开侯监室的打门,站在门口,侧身对她道:“警方现在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凶手另有其人,你现在暂时可以回家了,另,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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