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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便宜隔壁家的那只肥猫了,那些东西铁定最后又是进了它的嘴。
车子停在傅家大院,傅云牵着一身宽大睡裙的女人进了客厅,像是牵着个幽魂。
“去洗澡。”
见她耷拉着脑袋,发凌乱,像个破落户,傅云看不过眼了。
“我早上起床才洗了的——”
小烂泥巴撇撇嘴,怨怼地盯着自家哥哥嫌弃的眼。
傅云冷着脸看她,尤泥急了,以为他是不相信,硬要给她安上个邋遢不讲干净的罪名,踮着脚尖直往他跟前凑,还不忘开口,“不信你闻闻,闻闻,是香的,香的——”
白嫩嫩的脖子因急切而泛着粉意,落在傅家哥哥的眼中,像是可口的鲜美肉包子。
咬一口的话,会滑得腻舌吧——肉汁儿四溢。
傅云莫名有点口干舌燥,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眼前小烂泥巴还在往他身上蹭,艳红的小嘴儿中哥哥哥哥叫唤个不停,她脚尖一踮一松,他居高临下,毫不费力地便看见她宽大睡裙内的撩人风光——
随着她踮脚的动作,半掩在她睡裙中软盈盈的两团也一颤一颤地抖动,像是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蹦跶个不停……
这东西没穿内衣!
“不洗澡,那就让哥哥闻闻到底香不香——”
傅云一把提起还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两人齐齐倒在客厅沙发上,他动手就去扒她的睡裙。
纯男性灼热滚烫的呼吸浇在她的身上,尤泥侧着身想躲,却被身上的男人紧紧压住,温热薄削的唇瓣贴上她的肌肤,一处一处,细细摩挲,湿热的舌尖划过,留下条条湿漉漉的水润印记——
“嗯,是挺香——”
傅家哥哥一声轻喃,薄唇划过那玫红颤颤的一点,尤泥浑身一颤。
“哥哥……”
难耐地低低出声,尤泥扑红了脸,扭着身就想从沙发上缩下去,尾音都是飘得,浑身软的厉害。
“坏东西,半个月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嗯?”
随手将她被脱下的睡裙扔到地板上,傅家哥哥一只脚轻松压制住她,单手就去解军装的纽扣,动作优雅而散漫。
没衣服就没底气这句话说得真好,光着身子的人首先在气势上便软上了三分,此刻再被质问,当下就没了反击之力,闪躲着眼左瞄右瞄,撅着嘴小声哼哼,“我怕吵着哥哥工作。”
委委屈屈却又挺懂事的模样。
明明知道她最爱扯谎,可那红着脸东拉西扯的艳媚模样,又着实紧掐着傅家哥哥的心,他俯身就去亲那张红滟滟的小嘴儿,一手将她的一条腿撩到地上,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那奶汁般滑腻的玉腿上移。
“想不想哥哥?想不想?”
男人薄唇划过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串串紫红的印记。
“想,最想哥哥——”
小烂泥巴最会豁人,微张着唇直吸气,浑身娇滴滴软绵绵,声音都带着刺激的微颤。
“真想?那这里想不想?”
粗粝的指尖猛地挑开薄薄的内裤边缘,直滑进那软热紧致的温壶中,男人声音微哑,指尖邪佞地向里重重一刺。
“唔——”
一声难耐地低吟,小烂泥巴眼都湿润了,可怜兮兮地望着身上被欲~火浇红眼的男人,声声唤,“哥哥,哥哥,想哥哥——”
像是离不得妈妈的奶娃娃。
“乖——”
奖赏般的含住她水滟滟张合的唇瓣,男人缓缓抽出被绞得死紧的手指,军用皮带被利落丢在地上,滚烫的硬物代替了微凉的指尖,深深挺进那幽深湿滑的销魂-洞,紧接着便是一次重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饥渴半个月的男人呀,他不知道节制,你个又爽又疼的小烂泥巴哭哭啼啼,他只当你是赞赏他的勇猛,进攻的动作只狠不轻。
“唧——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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