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书韫把他的手挥开,怒斥说:“江总对女人的事情门清,真够博学的。”
江华阳闻言拧起眉头,话怎么越说越奇怪了,他自进屋后就觉得心上被人抵着拳头,说话都不敢大喘气,伸手把人箍住,脸上挂着笑问:“我搁外头累死累活,就想回家跟你说说话,不指望你对我知疼知热,安心让我伺候你就行,别整这些幺蛾子,有什么说什么成吗?”
邓书韫看了眼江华阳,他嘴角带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于是板起脸呵斥:“我说了你听吗?我说我讨厌你,你以为你是万人迷,是个女人都爱你,江华阳,你找谁都行,别来祸害我,你配不上我,你从来都配不上我!”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江华阳捏起她的下巴,眯着眼说:“我就是运气好,得了你的便宜,再是配不上,你这辈子也只能跟我配。”
邓书韫心头堵了块破布似的好不痛快,急的把人推开,嘴上不饶人,“笑话,你这些年连个影都没有,跑我这装什么深情无限。”
她泄愤般骂道:“浪荡货,再这样大言不惭,信不信我马上给自己安排男人,一天一个,就冲着给你绿头箍戴。”
邓书韫垂下眼帘,嗤笑说:“你那些个油腻的花样别用到我身上,我不喜欢,我喜欢干净的,纯洁的像白纸的男人,由我亲自调教,一同探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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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华阳脸色平静,其实早就气坏了,再听不下去,训斥道:“你给我闭嘴,说这话找抽呢,使性子赌气可以,你要是敢去找,我非剐了你们!”
邓书韫听了这话抬起头,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耳光。
江华阳头歪向一侧,耳侧轰鸣。
屋里暖气很足,此刻却浮起寒意。
邓书韫忍住手上的疼,看他僵硬的转回脸,俊朗的脸庞如同冰封雪山,目光冷冷的看向她,勃的怒意压在冷峻的神色下。
邓书韫目光灼灼,回视他的眼神,就是这双眼睛对她毫无保留的释放厌恶,他凭什么鄙夷她,他没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羞辱自己。
邓书韫声音飘忽:“你就是这样高不可攀,不满意了说踹就踹,不是你的也要强加于身,得不到就把别人毁掉,不可一世的奸诈货。”
她仰起脸,忽然笑了出来,“耳光还了,你我从此两清。”
说完越过他往外走。
“好样的。”
江华阳深吸口气,压下满腔的怒意,仍是笑模笑样的,转瞬把人一拎,将她带到中岛台上。
邓书韫头扑散,听得厨房推拉门咣当被他顺手合上,心不由得一紧,尚未回神,江华阳已经低头吻到她脸上,细细密密来到她的嘴。
江华阳拢开她的头,贴向她白腻的脖颈,手熟练的撩起她的裙摆。
家里暖气足,邓书韫洗漱后随手套的裙子,反而给了他便利。
江华阳离了她多日,触及凝脂般的肌肤,没一会儿便探向她,与她滚烫相贴。
情动间,邓书韫定定的说了句:“强迫我就这么得趣?”
她直挺挺的看着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无,“那应该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妈打工的老板对她欲行不轨,她正当防卫捅伤了那男人,反被那家人送进监狱,我妈妈被带走了……也是那个冬天,我被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拉进了牲口棚,他好脏,比牲口还臭……”
江华阳怔住,犹如失去呼吸,凝着她蓄满泪的眼,身上不住颤。
他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她不见血的刀继续挥舞,却是不出声音。
“我的第一次是他弄没的,真他爹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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