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明白,但还是折返回去拿了第三只酒盏。
骆银瓶让见风消扶自己躺下,抬直双腿。
“噗嗤!”
底下已经有人被她滑稽的形态和举止逗笑。
骆银瓶让老张把两只酒盏分别放在她的脚上,另外一只盏放在嘴上。
接着,她开始转起盏来,脚上转得飞快,嘴上也转得飞快,如闪电似疾风。
过会脚儿颠颠,嘴儿撅撅,酒盏竟高高低低,轮流互换。
“好!”
周遭响起一片叫好声和鼓掌声。
当然,还有笑的,非是恶意,实在是骆银瓶胖胖的体态和灵活的举止形成巨大差异,令人忍俊不止。
有些人也许就是天生的,她在那里,随便做个表情和动作,你就觉得开心。
连韩月朗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过会才察觉自己笑了,又生生咬牙憋回去,僵着一张脸。
演完,骆银瓶让见风消把自己扶起来,又是哄堂大笑。
接下来轮到弹琵琶了。
见风消将琵琶架到骆银瓶指下,她刚要弹,方才带头喊的男配角又喊道:“说好是演戏,怎地又杂耍又奏乐,正经的一个不会?”
他喊,看来还是两位娘子不服气。
骆银瓶闻声笑了,这回她亲自作答:“这位小哥,我来明月剧院,是做谐角的。
一个‘谐’字,讲的就是逗乐,逗人发笑。
方才我演个玩杂耍的,大伙都笑了。
这会我演个手不能动,让人把琵琶送到手底下的,大伙也有笑声。
不都是演?大伙说乐不乐?”
“乐!”
赵娘子带头喊道。
骆银瓶让见风消举着她的手臂拍拍胸腹,动作非常违和:“感谢老天爷赏我这副身材,杵这儿不费力就乐了一半。
也还好不费力,要是费力我这大胖子也吃不消哇!”
底下笑声一片。
骆银瓶却严肃起来,朝众人深鞠一躬:“初来乍到,多有不足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好了!”
韩月朗突然出声,他的声音总是好听又有力量,“演一个就差不多了,没完没了下去,还排不排练?”
韩月朗挥挥扇子,命令众人散去。
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回头:“对了,骆银瓶!”
骆银瓶本来也退下了,闻声止步,回头。
两两相望。
韩月郎忽然抿了抿嘴,脸上转瞬而逝一丝懊恼的神情,仿佛喊她名字是什么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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