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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锁,你爸说的也对!”
郝母被说的心又偏了,“这城里人跟咱不是一路人,你妈我这身体是一刻也离不开人。”
郝父继续说道,“再说了,你现在悔婚了,她海杏万一状告到你们部队领导哪儿?扒了你身上这身军官衣服。
你……你……”
想起某种可能,郝父瞳孔剧烈的收缩,紧紧地攥着郝长锁的胳膊道,“儿子,你告诉爸,你不会怕悔婚,引来丁家的打击报复,而陷害海杏吧!”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郝长锁闻言心里咯噔一声,神色故作如常道,“爸,我是想悔婚,可我人还没那么心狠,最多我补偿她好了。
她在咱家干了几年,我折合成钱给她不得了。”
“咦!
那得多少钱啊?”
郝母闻言顿时肉疼道,五官都纠在一起了。
“爸,您就不想知道,我在城里和谁处对象吗?她不是普通的城里人吃商品粮的,也不是普通的女军官、小学教员、售货员、服务员……”
郝长锁不等他们发问,紧接着道,“童雪,在军区医院,药房工作,今年二十一岁,党员,军龄三年整,父亲是我所在的军区的junzhang,母亲是军区医院外科主任。
大伯是北方某省的fushengzhang,大伯母,某大学的dangweishuji。
叔叔,南方某军的fucanmouzhang,大舅舅,zongcanmoubufubuzhang……”
他不相信对象这么好的家世,二老会不同意。
“嘶……”
一连串的家世把郝家二老给砸晕了,“俺的乖乖。”
郝母倒抽一口冷气,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这皇帝的女儿也不为过吧!
儿子你捉到凤凰了。”
郝父保持着一丝理智说道,“儿子,你不会为了让我们俩同意你们的婚事故意编造她的身分的吧!”
“爸,这不怕您揭穿啊!
这能瞒一辈子吗?”
郝长锁拍着手道,“我为啥能保证银锁一定能当兵,原因就在这里。”
郝父上下打量着比他个头还高的儿子道,“人家这枝头的凤凰能看上你这泥腿子。
多少门当户对的她看不上吗,不是爸妄自菲薄,人家能看的你上你?我咋听了这只有唱戏的话本里有。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你确定她不是耍着你玩儿呢!”
“爸,您胡思乱想什么?童雪才不是你口中的那样的人。”
说着郝长锁解开了军装的扣子道,“看见了吗?这件枣红色的毛衣,就是童雪一针一线为给织的。
如果不是处对象,那个女儿家会给男人打毛衣。
这毛衣纯山羊毛的,单单二斤多毛线就还要花五十块钱搭上很多毛线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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