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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怀虚掏出装水的牛皮袋递给云漫天。
云漫天饮了几口,还给了谈怀虚,谈怀虚便就着他喝过了地方灌了几口。
云漫天突然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无意间喝了谈怀虚喝过的茶杯,被南宫寒潇说成与谈怀虚变相亲吻,不由有些不太自在。
谈怀虚见他神色有些古怪,关切地问道:“你可是觉得不舒服?这天容易中暑,连我都觉得有些胸闷。”
云漫天摇摇头,又问他这么热的天为何要亲自去报信,明明派个小厮去就行了。
谈怀虚意味深长一笑,道:“你若是想知道缘故,不妨随我同去。”
又注目看着云漫天,似有未尽之言。
云漫天因心里好奇,加上他采药本也无一定地方可去,便同意与他走上一遭。
走到一个山道拐弯处看见山坡上有两棵大树奇形怪状地拧在了一起,中间甚至共用了一段树干,他觉得诧异,不由顿住了脚步。
谈怀虚见他好奇,解释道:“这叫共枕木,是战国时一对情侣死后变的。
他们的相爱为当时世人所不容,死后便化作了两棵树,生生世世相伴在一起。”
“为何世人不容他们?”
云漫天诧异地问。
谈怀虚踌躇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那两棵树,默然了片刻方轻叹着道:“因为那两人都是男人。”
说罢他悄悄打量着云漫天神情,见他除了微微有些惊讶之外再无别的反应,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他微笑了一下,道:“漫天可是看不起他们?”
云漫天看了看他,漠然道:“他们爱做什么,又与我何干?”
谈怀虚见他并未露出鄙薄之色,一时猜不透他是可以接受这种事情,抑或只是漠不关心,便又试探着问:“若是你身边的人如此,比如说你的朋友或是亲人,你也觉得与你无干么?”
云漫天攒起眉看了他一眼,道:“你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的亲人只有我爹,若说朋友……”
他扫了谈怀虚一眼,“总不会你也是这种人罢?”
谈怀虚愣了一愣,之后强笑道:“怎么会?”
一边是心神不定,一边又暗自有些欢喜——听云漫天这话,显是将自己当成了他唯一的朋友。
随后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自打重见云漫天之后,他的一颗心就再没归在正常位置过,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两人又走了约半个时辰,到了一片偏僻的林子,在林中穿梭了一阵,便看见了一个湖。
湖边有两间木屋,门口围着白色的篱笆,篱笆里种着几块菜地,篱笆外栽种着几丛蔷薇,点点娇艳缀在其间,生机盎然。
云漫天正要问谈怀虚南宫嘉炎是不是住在这里,这时木屋的门突然开了。
他远远看见南宫嘉炎拉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两人边走边私语,尚未留意到丛林里的两人。
这时南宫嘉炎身边的男子突然笑了起来,南宫嘉炎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在他唇上连连亲吻了几下。
谈怀虚觉得有些尴尬,偷偷看向云漫天,却见云漫天呆愣在那里,面色惨白。
他咳嗽一声,伸手轻轻推了推云漫天,道:“你没事罢?”
第12章
这时那边两人也看见了谈怀虚他们。
南宫嘉炎身边的男子显然是怔忡了一下,未来得及细想便被南宫嘉炎一路拉了过来。
到了跟前他们与谈怀虚打了招呼,谈怀虚向云漫天介绍道:“漫天,这位便是南宫嘉炎,你大概已经见过了,而这位则是他的……他的朋友云知暖……”
朋友?云漫天死死瞪着名叫做云知暖的清俊男子,看着他与南宫嘉炎拉在一起的手,回想着先前来路上谈怀虚的欲言又止,他死命捏住了拳头,才能保证不喊出来。
额上冷汗热汗涔涔滴下,模糊了他的眼,眼前墨绿的树、苍黄的土以及灰白的天似乎被胡乱揉在了一起,于是树不成树,土不是土,天亦不再是天——这世界被扭成一团,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心心念念之人与眼前之人反复交错,让他浑身发冷。
恍惚间听见云知暖道:“我们还是进屋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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