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刀擦擦她脸上的血,眼中疼惜怜悯骄傲伤心夹杂在一起,神情却终于轻松下来,“不愧是秦家的女儿,今天多亏你了!”
式微无言以对,把浴血的式微刀擦拭干净,藏入袖中。
他把许素衣抱起送上马车,见她脸上平静依然,不禁想起当年与亲人诀别时婶婶决然而从容的面孔,想起婶婶教他读书识字,弹琴赋诗,所有压抑的伤痛一下子爆发出来,浑身僵硬,连唇都咬出血来。
许素衣怔怔看着他眼底的惊涛狂澜,松开紧握的拳头,拍拍他胸膛,轻声道:“都过去了,别再想,我们快走吧!”
他眼中被什么灼得发痛,原来,她的手掌中已被她自己掐得一片鲜红,他拿出布帕塞进她手里,回头抓起鞭子,听到后面一个哽咽的声音说“谢谢”
,他轻叹一声,把瘦削的背挺得更直。
尔雅仍握紧了刀,一脸张皇,式微伸手接过,敲敲他的头,“快上去!”
四人上了马车,看着满地的尸体,心寒不已。
尔雅靠紧式微,把头埋在她肩膀,大哭起来。
许素衣拉过她,轻轻为她包扎好伤口,一左一右把两个孩子揽在怀里,固执地,温柔地,拍着两人颤抖的身体,沉默无言。
秦惜刀擦干刀上的血,放入刀鞘,仍挂在腰间,一手按住。
随着一记鞭声,他打马上路,跑得更急。
天外,孤星两点正闪烁于树梢,寒风起,今夜将特别冷。
这一路大家再没有人出声,许素衣又倚在厚厚的棉被里昏昏沉沉睡去,尔雅哭得累了,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靠在母亲的身边也睡着了。
式微帮他把被子盖好,靠着车,眼睛一刻都不敢合拢,秦惜刀理解她所受的煎熬,心疼不已,却知道现在任何语言对她来说都是多余,只能摸摸她的头,陪伴她从那场噩梦中走出。
万籁俱寂中,得得的马蹄声让人心肝欲裂,天色微明,式微掀开车帘往外看去,秦惜刀的背影在晨曦中分外坚强,好像可以给所有人支撑下去的力量,她默默看了许久,终于从一片混沌中清醒,嚎啕痛哭。
秦惜刀慌忙回头,把她捞进怀里,喃喃道:“妹妹,别哭,那群强盗十分凶狠,劫财杀人无数,早已被通缉多时,地方官府惧其狠毒,都奈何他们不得,才会让他们逍遥至今,妹妹,咱们这是为民除害,你不要怕!”
许素衣和尔雅也惊醒了,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她哭得声嘶力竭,渐渐没了声息,秦惜刀连忙把她移到马车里,轻声对许素衣道:“可怜的孩子,这回真吓坏了,你看着她,我加快速度,争取中午时分赶到前面的落日镇。”
式微这一觉竟睡到中午,等她醒来时,秦惜刀已快马加鞭赶到了落日镇。
镇上的人看见他们浑身是血而来,惊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秦惜刀把马车赶到一个客栈停下,进去时所有人都闻风而逃,他又急又气,冲到客栈找了一圈,从后院揪出没来得及走的掌柜,对他一抱拳,“掌柜的,惊扰了,我和家人昨晚在树林遇到强盗,把他们杀退逃出,所以才会如此狼狈,我的家人都又累又饿,还请掌柜的收留我们一晚!”
那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扶着桌子抖抖索索站直了,跟他来到前面。
这时,尔雅扶着许素衣进来,式微提着包袱跟在后面,他看着孱弱的女人孩子,惊奇万分,问道:“那些强盗杀人不眨眼,你们竟然能逃脱,真是奇迹啊!”
他脚也不抖了,冲着外面大吼,“小二小三,你们都给我回来,他们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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