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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这样一具也许并不存在的东西,却能够在这片惊涛骇浪的中心平静地沉睡,安祥得让人嫉妒。
诗人颜和之,从前所崇拜的人,宾与怜现在甚至有些怨恨,若不是因为他,解之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若慕容刑没有遇见那诱人的自由,那么他的人生也就会与焱朝其它的天子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又如果一切都纳回常理规矩之中,自己还会认识颜离熙么?就算会,他所认识的他,也将会是个深沉心计的高官要员,他不会允许他亲热地称呼他为「解之」,不会为他挡驾、不会与他谈笑--哪怕现在所得的这一切也仅仅出于利用。
是利用又如何?这几个月、这么多天来,宾与怜已经明白:尔虞我诈、心狠手辣都无所谓,这座朝堂上唯一要不得的就是感情。
不再去想那许多,宾与怜在坟冢四周仔细打量,末了还伸手在茂盛的草丛中摸索,好半天终于在背阴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浅洞,里面的土壤还是潮湿,应该是方才颜离熙用手挖出的。
将五指探进去摸索,果然拈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展开,是寒州的水图。
狩猎结束后,宾与怜匆匆赶到慕容刑所在的紫宸宫。
接过寒州水图,慕容刑仔细端详。
又命人取来宫中保存的地图,两相比对便发现了不少微妙处。
这并不是张普通的水图。
朝廷中存有的地图上远没有这么多细支分流,那大概是梅皓这些年为了转运官粮以及战时物资而开凿的。
从大运河的几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开始,就好像是寄生虫一般依附在朝廷的命脉上。
大部分的支流宾与怜都未曾见到过,而在很多不起眼的民居之中,颜离熙还用朱笔点出了极有可能是藏有官粮的仓库。
而在城东边的一处标上了个着重的黑迹,却没有任何注脚,恐怕连颜离熙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所在。
不论如何,有了这张地图,几乎就是掌握了寒州城的血脉。
然而对于如何利用这地图,二人暂时还没有特别的想法。
寒州城地处疆域之南,若想要调派北部军队,恐怕会提前打草惊蛇。
到时候师出于无名,反而落了下风。
这也是慕容刑所忌惮的。
「既然这是寒州的内部构造,那朕就从内部开始。
」
入秋之后,天黑得早了。
黄刺刺的烛光反射在地图上照亮了慕容刑略带倦意的双眼。
白日里的围猎,开始时虽然落下了梅皓一头野鹿的差距,不过见了颜离熙之后的一股怨毒无法发泄,便拼命地猎杀起来,成果自然斐然。
不过屈居其次的开山王在听了匆匆赶来复命的护卫的汇报之后笑得反而更加灿烂。
不过如果他看到这张地图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第八章
入秋后的京城,竟然也玩起了南方十里不同天的把戏。
没有因为夜晚和雨水而有所迟疑。
梅皓一回到住处就命人准备车马。
原来的计划是等到明天再出发,可现在他已经不愿意再多待一个晚上。
不知不觉之中,皇城内的气氛已经和以前不同。
虽然慕容刑的行为依旧是冲动且没有章法,但梅皓已隐隐地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虽然目前来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不对劲的情况,这一年朝廷里的动静依循着历年章法,除了举办恩科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圈点的。
然而一切的一切综合起来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就像是一张看不见的陷阱。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的缘故吧,以前是不计手段地想要将他夺过来,现在是想方设法地守住。
这转变所带来的更加严重的压力,竟是连这只狐狸都没有料想到的。
毕竟他所觊觎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家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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