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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刑的眼中,自己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敛下眼睫,悲凉地望着自己身下小块的青石方砖,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那么几句声音:狗奴才、逆谋的罪臣、残废的太监、破烂的玩物……
屋外正是春日,满坠着迷人的青玉藤蔓与红色榴花,似乎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季节,髫华少年折一枝杨柳,两两行走在暴涨的春水边,调笑无间。
不觉中飞散的神思被慕容刑粗暴地抓回了现实。
颜离熙蹙眉,从前的垂髻伙伴,而今则已变成了喜怒无常的九五之尊。
「皇上息怒……」他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
慕容刑怒极反笑:「息怒?……哼!
朕就要你代替他!
」
空气中混杂着浓浓檀木与龙涎香的味道,那是古华轩里两代君王的象征。
颜离熙闭上眼,感觉到有滚烫的气息吹拂到自己的颈项上。
那就是新君的愤怒,而边上那道冷冽鄙夷的目光,则依稀是先帝的幽魂。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奴才!
」
两道相差无几的嗓音,在记忆与现实之中重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三山帽被丢到一边,簪子掉落,长发披散了被慕容刑揪在手中,颜离熙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继而捏住他的下颚,他被迫张嘴,随即感觉到有个灼热而硕大的物体捅入口腔,一直抵到深处,不容半丝反抗。
颜离熙没有睁眼,任由头发被人揪紧。
淫靡的水声顺着口涎溢出唇角,慢慢嘴角和嗓子变得灼痛,一潮潮作呕感随着热度的深入而加剧。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破网,随着波涛汹涌的大海无助地摇摆、载沉载浮。
而这时候,惟有静止不动才能勉强漂泊求生。
慕容刑早就知道,无论他如何折磨颜离熙,都定然不会遇到反抗。
但如果不对眼前的人做些什么的话,他的胸中就有一股闷气,无法疏解。
也许是自己那无法满足的欲望在作祟。
胡乱地,他扯去了颜离熙身上的单袍,将胀大的凶器从对方口中抽出,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爆发出的剧烈咳嗽和喘息,拉开颜离熙的双腿便是毫不容情的挺进。
「呜……嗯……」
颜离熙低低地哀鸣了一声。
慕容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撕裂皮肉的感觉,就好像划破了一块极光滑柔软的缎子,裂口慢慢延伸进去,然后就有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
男人心中犹豫了一下,低头去看那个被扭曲成怪异姿势的人。
在那堆破损的暗红色蟒袍中,颜离熙苍白的脸上挂满汗珠,方才还红肿不堪的下唇已印出了几个血痕,他虽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因痛苦而自动溢满的眼眸里却显出了悲伤。
也只有施加了这般的折辱之后,慕容刑才能见到颜离熙的悲伤,看见他的琥珀眼珠镀上一层银色的水光。
或许换在很久以前,这水光会勾起慕容刑近乎疯狂的爱怜,然而如今,却再难以唤起他的悲悯。
心头的火不知不觉地熄灭了,渐渐稳定的目光在这具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躯体上徘徊。
直到看见下体那禁受过阉割极刑之后留下的大块浅色伤疤,而本应象征了男性身份的器官却不复存在。
是的,慕容刑怎么会不记得,自五年前的那一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了他温润可爱的离儿,只有一个属于朝廷的奴才,他一手创造的太监颜离熙。
林花谢了春红。
白日梦中还以为是暖春四月,可睁开眼睛,却发现杨花早已飞尽。
颜离熙拢好披散的头发,穿起破衣微微趔趄着推门去端水。
慕容刑已带着他的护卫移驾别处,而独把颜离熙留下来,专门服侍宾与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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