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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欲哭无泪,强笑着亲了他一口,瞥见麦苗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挣出他怀抱,扑过去把麦苗抱起,还只来得及抽出那根粗大的玉势,斜里伸出一只大手,揪住麦苗的头发,把他用力扔了出去。
麦苗重重撞上门框,轰然掉落,二爷又急又气,刚想去察看,皇上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扔在床上,猛扑过去,深深看进他的眼睛,冷笑道:“我就知道他在你心目中不同寻常,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样,乖乖听我的话,以后我不会亏待你!”
二爷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收敛心神,笑吟吟道:“大哥,我哪里敢,说实话,小家伙真的是条忠心的狗,我很喜欢,早就想收了,可就是怕你生气,这才试试你,就想等你先用过,留点残羹冷炙给我,让我也尝尝那种销魂滋味。”
他转过头去,愤愤不平道:“你自己三宫六院都不嫌多,轮到我就收一个都不准,难道我堂堂王爷还不如一个男宠!”
皇上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早对我说不就行了,我最多到你这里来的时候提前通知一声,你让那些碍眼的人回避。
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要是看到你和别人欢好,真比捅我一刀还痛,你体谅我一点,不要闹别扭,等我把政事处理完,一定每天过来陪你,你要是呆着闷,有空的时候我们再去微服私访,成不成?”
二爷没有回答,直接扯开自己衣襟,把胸前那点红色送到他唇边。
麦苗赤裸裸地躺在门边,悄悄朝床上瞟了一眼,看到那交叠纠缠的人影,忍着剧痛爬起来,扶着门慢慢走了出去。
二爷放肆的呻吟,在他脑海里一直盘旋不去。
冷冷的月光从雕花镂竹的窗户挤进,斜斜撒在空阔的房间,珐琅面的八仙桌上,一个紫砂茶壶隐隐透着深沉的气息,两个雕着竹叶的茶杯陪伴下,形成一幅静默的图画,在竹叶上的碧色珠子里,月光成了流动的一泓碧水,一层层漾开,那碧色染到鎏金嵌玉的箱子柜子上,整个房间成了一潭幽幽的冷泉,一丝丝一缕缕淹入人的眼中,似要吞没人的呼吸。
薄雾般的绮罗帐,帐顶一颗夜明珠把两人身上照得一片雪白,二爷浑身赤裸,长发柔柔披散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眼神热烈,却抖个不停的小家伙。
说到底,他仍然是个简单天真的可怜孩子,即使他有了饱饭吃,即使他每天能接触无数的宝物,能令他眸子发亮的,以前是糠粥,现在成了自己。
那灼灼光芒,让他不忍正视。
二爷回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外头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安王府的一举一动尽在皇上掌握,美其名曰是保护,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一只笼中的鸟,连啾啾鸣唱的自由都被剥夺。
皇上一番征伐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临走时留下话,要他今晚收了麦苗,以免他再胡思乱想。
他能想什么呢,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再胡思乱想有什么意义?
他长长叹息,轻轻抚上麦苗的下体,麦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抬了抬腰,又觉得自己动作有些不妥,脸上顿时有些火烧火燎,抓着被子,目光到处闪避。
二爷攥住那淡黑的毛发,毛发在手中十分柔顺,如他乖顺得不可思议的性格,二爷用手指打了个卷,毛发竟然服服帖帖缠绕住他的手指,让他的心中柔柔地疼。
麦苗抖得更厉害了,瑟缩着似乎要躲进自己的壳里。
皇上一走,二爷就把自己叫过来,要他脱了衣裳上床,然后就以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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