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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过去抓住了舟舟的手,他的手很热,和我冰凉潮湿的手贴在一起,一激灵。
他说:都是我不好,把你带去那种店子,我真的没想到经理会要你过去做那种事,我跟他说了你只是做服务生拿一点点微薄的小费而已。
他说:我真笨,以为那种地方真的有人情味可讲。
他说,他说了很多,而我只是问他:你今后要怎么办呢?
舟舟点了一支烟,浅笑了一下说:换家店呗。
反正我以这个为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我握着舟舟的手,冰冷散去了,掌心湿热湿热的。
我看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想起和舟舟刚认识时候听他说的他的过往,内心像被揪了一把。
那时候的我仅仅是一听而过,绝不会有感同身受的感觉。
是通过别的朋友认识舟舟的,莫名的,他对我很关照。
他总是白天躺在床上睡觉,晚上换上光鲜亮丽的衣服出门。
那一天难得的他很有精神,回来就喝了不少的样子,进门也不睡,拉我在这个客厅里说话。
他熟练地拧开百龄坛的盖子,倒了两杯酒,也不催我喝,自己慢条斯理地喝着。
他说你知道吗,这样的生活真让人厌烦,每天就是张开腿,然后在摇晃中度过,无论是怎样的开始,也是这么结束。
我说那你不要做了,你又不像我似的未成年,什么工作不好找呀。
他就是那时说的:从我16岁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他说你知道吗,女人被强暴,就可以提出诉讼,就有地方讨个说法,只要你肯撕破自己的脸,就能让卑劣的男人住进格子间。
可男人就不行了,即便是被好几个人怎么样了,也可以用一个闹着玩儿一带而过。
没人管你是不是鼻青脸肿没人管你是不是被撕裂得血淋淋,而且绝大部分人会问,为什么偏偏是你遇到这种事。
你相信有人就是怀揣恶意的活着吗?他们平素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一遇到自己不能理解或者说痛恨的存在,他们就露出凶险的真面目。
他们以审判为凶器满足自己的施虐欲。
舟舟说,那一天就像自己生活的分水岭。
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从前。
舟舟后来醉倒在了沙发上,我在一旁捧着酒杯想着他轻描淡写的“故事”
。
想那个他爱着的男孩子投给他的惧怕的眼光,想那个他爱着的男孩子跟他渐行渐远的过程,想他痛恨着男人的同时又不断地与不同的男人寻欢作乐,想他走向这一条没有回头路的路时,那个他爱着的男人又变作了什么模样。
那时的我关注的都是这样罗曼蒂克的东西,多幼稚呀。
舟舟的疼痛与憋闷那时候并没有触动我,我更关注的是他内心深处看不见的那道伤口。
而今天不一样了,我深切地回想起这些,想起了舟舟的分水岭一说。
因为我知道,一条没有尽头没有目的没有光亮的路已经在我眼前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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