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房,到底要该如何?但凡女人都不愿在洞房之夜被丈夫冷脸遗弃,传出去一生无脸见人。
朱宝珠从没像今夜这般憎恨自己没有一张俏脸一副曼妙娇躯,不然就算这男子此时无意于自己,但见美色总不会无动于衷。
朱宝珠收起拔凉的心境,稍稍拉起棉被遮挡自己肥硕的身躯,再一次闭上细小的双眸,叹息淹没在刻意的平静里:“相公,该歇息了。”
那僵坐的男人微微一动,眉头更紧
“烛火赶紧熄了吧。”
她又说。
烛火太亮,越发照映出自己身体没有吸引力的事实。
新婚夜这般主动的‘示好’,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朱宝珠忍不住咬住嘴唇。
静坐良久的男子摇摇晃晃起身,再没看床榻上的新人一眼,以双手掩面,悲呼哀嚎:“大哥——你饶了我吧——”
她心头一突,那男人已经跌跌撞撞冲出了新房,独留一室红红火火,双囍也凄凉。
她不知道这会自己应该如何作为,冲出去放口大骂亦或是一哭二闹博同情。
这种事就算问人,怕也得不到答案,她朱宝珠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第一奇人才会遇上天下第一奇事。
她平心定气,静静欣赏了一下床帐内各处精致的绣花绣字,还是要数正中大大的囍字最为夺目,红色囍字里蕴藏着数不尽的金线,听说是临城红娘绣坊的绝技,朱宝珠却不置可否,这手绣技还不如她家乡白凤绣坊的年轻绣娘,至于那些老一辈的更是无法相比。
也难怪相公的长兄千里迢迢从北方去南方采货,如果他不去南方就不会去她家中拜访,更不会有这段姻缘了。
没有这段姻缘,她朱宝珠还是一个十八岁却愁嫁的老姑娘,即便她有一个让无数男人羡慕觊觎的殷实家底,还有让无数女人嫉妒的‘朱宝斋’里永远穿戴不完的珠宝首饰。
但她是个丑胖子,全城男人都知道,所以男人们不喜欢他。
她不但是丑胖子,还是个喜欢穿金戴银惹人眼红的丑胖子,全城女人都知道,所以女人们都厌恶她。
这样的她愁了十几年总算是出嫁了,从南方嫁到遥远的北方,出嫁的时候轰动全城,她的嫁妆足足摆了一条大街,比相公长兄带去的商队还磅礴。
她眨了下眼睛,拿过衣物草草穿戴好便跟着逃离而去的相公出了新房。
今夜的羞辱,以后再也不想承受,必须想个法子解决才是。
迎面撞上满面怒容的陪嫁丫鬟玉容,玉容急急拉着她道:“小姐,姑爷真的太失礼了。”
朱宝珠眉头一皱,错开她奔去了前厅,远远听到那儿传来的怒骂声,朱宝珠顿时慢下脚步隐身在门柱后,细细关注里面的动静。
前厅中,长兄从文之咬牙切齿从椅子上站起,狠狠摔下手里的茶杯,冲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亦是唯一的亲人从应之怒喝:“你眼里可还有礼义廉耻还有一点孝心?弟妹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你不要单看一副皮囊,日后多多相处你自会知道她的好,你想休妻那绝对不可能!”
休妻……白天才娶进门,晚上便想休。
朱宝珠心静如水,嫁衣却被搅出几条深深的褶皱。
跪在地上的从应之耸拉着脑袋,满脸无辜和委屈,只听他道:“小弟知道大哥要我娶她是为了家中生意,兴许她真如大哥形容的那般内秀,小弟本也不想让大哥再操心,不然我哪里会和一个陌生女子成亲?可是现在小弟实在无法接受大哥的好意安排,小弟无能,小弟肤浅,小弟不想看到她,如果大哥不想小弟一生无子那我无话可说,我宁愿一生不要孩子也不要去碰她。
大哥,你狠心拆散我和璎珞,我心已死!”
从文之闻言眉头皱得更深,朱宝珠隔得老远还能听到他牙齿发出的咯咯声:“弟妹不过胖了一点,有你说的这般不堪?我现在的确后悔,不是为你后悔,是为了才过门的弟妹,嫁给你糟蹋了!”
从应之摇头,眼泪哗啦啦直掉,哭起来脸红红的,俊美且可爱。
可是看起来如此单纯可爱的男子,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朱宝珠恨不得羞愧撞死。
听他说着,自己就好比这世间最丑恶的母猪。
从文之的怒气难以收复,正预继续说教,从应之陡然站起身摆出满脸决绝,放大嗓门嚷嚷道:“大哥你不要再说,就当我配不上她,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喜欢璎珞,我只想娶她为妻,大哥若是不答应我,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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