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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雄性生物竟在这些方面孜孜以求且颇有所得,潋尘半是玩笑半认真的表示有那么一点点的理解不能。
我研究着柳欠用花粉和蜂蜜调制而成的据说可以让皮肤变得又滑又嫩的新鲜玩意儿,随口回答:“我倒是觉得这种居家旅行必备的贴心款小男人挺好的呀,多适合过日子。”
潋尘眼见着我左一刷子右一刷子的往自己脸上使劲招呼,表情很是有些纠结,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了句:“你还是少涂点儿吧,当心引来飞虫蚂蚁,若是蜜蜂的话就更糟糕了,若是马蜂……”
我的手顿时一哆嗦,险些刷进了耳朵:“你的嘴怎么也越来越欠了啊?”
他抿着唇角扬扬眉:“大概也就只能用近墨者黑来解释了。”
我只好收工,端了盆清水来洗脸:“有本事,你这只朱倒是把我们给赤化了呀。”
“……什么叫这只朱……”
他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帮我把颊边的残留物擦拭干净:“不然怎么都说,学好容易学坏难呢。”
我随便用袖子抹了把脸,看着他弯腰洗手时肩背处自然而然拉伸出的劲瘦弧度,不禁低声发问:“那你觉得自己,是现在的好,还是以前的好?”
潋尘愣了愣,直起身,带了些许的诧异:“难道我这几个月真的变了很多?”
万里晴空下的这袭素白长衫,映衬着面上温暖和煦的笑容,霁月光风全无阴霾。
我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歪嘴斜眼地上三路下三路打量着他,点点头:“可不是,越变越销魂了呐大美人儿。”
如今面对我的调戏,潋尘已基本免疫,只觉无奈:“你啊,又来了。”
我便重重地叹口气:“我也不想只跟你来这个啊,可有什么办法,空有贼心而没贼胆,就像小欠欠说的,我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
他下意识回应:“不然你还想……”
话一出口,方觉有异,耳朵尖儿顿时便红了一红。
旋即不再理我,自顾自将盆里的水换了,又拧了块毛巾递过来。
我接了,也见好就收地停止臭贫,继续之前被岔开的话题:“世人都说,要有成就大功业的雄心壮志方不负了男儿身,可古往今来,真正功成名就的又有多少呢?而一旦做了大人物,所要背负的往往就是一族荣辱一国兴衰,是千千万万人的命运,不再只是一家一户的温饱三餐。
能力有多大责任便有多大,一切皆是理所应当。
可于他们的家人尤其妻子而言,恐怕就不是那么幸福的事儿了吧。”
顿了少顷,我将毛巾展开,顶在指头上转了几个圈:“反正对我来说,有个一心一意只在乎我是否吃饱穿暖是否快乐高兴的人陪在身边就好,才受不了那些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天下福祉的伟大存在。”
潋尘默然良久,终是笑了笑:“你的意思是,他们俩……”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停,截断他的话:“现在还难讲。”
“为什么?”
“金翎明显还是小孩子的脾性啊,在孩子的眼里,所能看到的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大英雄,比如鲲鹏,比如你。
至于柳欠的好,大概也只有等因为崇拜而产生的爱恋热度在时间和历练中慢慢退却,待到暮然回首时,才会发现。”
抓住落下的毛巾,我转头看着又一次陷入长久沉默的潋尘:“金翎的伤势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相处吧,这种事,你帮不了什么的。”
他顿了顿,又点了一下头。
“咱们差不多也该启程了……”
我眯起眼睛远眺着昆仑山方向的遥遥天际:“我忽然,有些想夜墨那个虽有一身本事却完全胸无大志,一天到晚只琢磨着怎么跟我一起吃喝玩乐混吃等死的家伙了呢。”
这一回,他终于开口,轻轻应了声:“好。”
话音刚落,一早就出门进城了的柳欠突然冲了进来,满脸的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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