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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问祝灯之前不是已经痊愈出院了吗?怎么会重新……”
“这是病人的个人情况。”
杨玉摆了摆手,“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谢老爷子。”
谢天德年岁已经不轻了,哪怕这些年来用了再多的药品和医疗手段,人终归抵抗不了年月的侵蚀。
这次住院是因为谢天德在家里突然昏厥,被佣人发现之后紧急叫了救护车。
虽然人在救护车上急救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还是决定到医院来监护一段时间。
在做了全面检查之后,医院给出了结论,谢老爷子其实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人上了年岁,身体机能自然衰退。
对于九十四岁高龄的谢天德来说,这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自然现象。
自从谢天德住院,祝灯病房外的走廊一下子嘈杂了起来,每天都有不同新面孔的谢家人前来探病,一来一大群也就罢了,还经常敲错病房门。
为此,窝在岑连深怀里玩手机的祝灯非常非常郁闷。
他蹭了一下岑连深线条深邃的下颌骨,然后不死心的咬了口岑连深的喉结:“爸比,饿饿,饭饭。”
虽然各种营养液一直没有停过,但这次突发的住院还是让祝灯比以前更加单薄。
岑连深抱稳了祝灯,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想吃什么?”
祝灯眼睛明亮,跨坐在岑连深身上:“想吃金爸爸。”
岑连深在祝灯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清澈又纯良。
连日来压在他心里的沉重让岑连深莫名觉得酸涩。
而这种酸涩哪怕在易深资本创立初期最艰难的时期也不曾有过。
岑连深忍不住低头去吻祝灯的眼睛:“听话,等你好了以后。”
“可是我不会好了。”
祝灯对这事儿看得很开,他攀上岑连深,用两条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爸比,我们就不能及时行乐吗!
等以后我走了,你还能记得跟我做有多……爽。”
岑连深堵住了祝灯的唇:“胡说。”
祝灯撇嘴。
岑连深揉了揉祝灯柔软的头发,像是在诉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已经派人去海外的数据库里找了,祝灯,会找到的。”
祝灯有些发愁,他从岑连深怀里爬了出去,将脚塞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着男人薄弱的位置,随口道:“岑连深,别找了,失败率太高,我不想做手术。”
岑连深握住祝灯的脚踝:“别闹,灯灯。
如果你不放心S城的医生,我们请国外的专家来做。”
“不。”
祝灯摆了摆手,“我看过文献了,这个手术成功率最高也只有百分之五十,这还不包括以后排异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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