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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永义将符文收到放在胸前,低声道:“谢谢。”
华韶仍是明媚如花的笑着:“公子算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性友人了。”
“姑娘结识的公子何其多,蔡某人算什么。”
“我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玩物罢了,同家里摆着的器物,院里种着的花草并无差别。
公子却不一样,待我像常人。”
华韶淡然道:“不过我也只当别人是金主,并未交心,也不奇怪了。”
“许公子呢?”
华韶看四下无人,鼓起勇气道:“我并未当他是友人。”
“那当什么?”
“爱人。”
华韶脱口而出,心里突然畅快起来,她压抑太久真的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周围的人都认得许优,也只有眼前的友人与许优无交集了。
蔡永义的心,一沉,再沉,继续下落,直到在谷底摔成碎片。
☆、相爱
“不过蔡公子。”
华韶将话题从许优身上转开,问道:“看公子也是寻常人家,怎可以频频来往于玉香院,莫不是……”
蔡永义心里乱成为团浆糊,顾不上听华韶说话。
“公子是不是与官府有瓜葛?”
华韶问道。
蔡永义这才清醒,解释道:“姑娘高看了,蔡某并不是官场之人,不过前些日子贩商赚了些散银。”
华韶捂嘴偷笑:“倒是我误会了,想着公子救我那日的场景,还以为您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人士。”
说完指了指玉香院门楼的方向:“大厅那边为朝廷当差的不少,若公子真是韶儿所想之人,小心些便好。
官府无能,凭一己之力有济世之心的义士值得敬重。”
“姑娘因何事流落至此地的?”
华韶没回答,抻着脖子望了望:“小丫头越来越懒了,拿个东西也耽搁了这许久。”
莺儿越来越忙,在玉香院的时间本来就少,加上华韶房里要不就有欣儿,要不便是有许优,长此以往与华韶已不似以前那般相好了。
中秋节近。
莺儿同二丫将客人送的所有东西倒在桌上,挑选着。
“怎么这个也倒腾出来了?”
莺儿心疼地将华韶送她的那支钗子从金光闪闪的首饰堆里拾出来,小心地藏好对二丫道:“别的都可,这支不许你动。”
二丫笑道:“华韶姑娘送姑娘的好看东西那样多,也不知为何姑娘最宝贝这个。”
莺儿红了脸,转开话题:“帮我出出主意,中秋送姐姐什么好?”
莺儿伸出细长柔嫩的手指,挑挑捡捡。
“这支红宝石珠钗倒够贵重,只是配色有些俗。
白玉镶银这支清雅,玉又不是好玉,值不起价……”
“姑娘送的华韶姑娘必然喜欢。
何况华韶姑娘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二丫倒觉得,带些别致的点心果品和华韶姑娘欣儿姑娘聚聚就很好了,我也怪想小菊姐姐的。”
二丫看着琳琅的好东西不明白自家姑娘有什么好纠结的。
莺儿有些难过地说:“虽然姐姐不说,我也知道她生意清冷大半年了,以她的清高性子,我给银子她必不肯要,也许还觉得我有些名气就得意轻看她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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