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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嫂听他戳自己痛处,脸上的笑顿时僵硬下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唯一的儿子不争气,大学辍学整天在外面和夜总会的小姐花天酒地,连家都不回,别人都把他们一家当笑话看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姜思悦头侧向车窗,靠在椅背上假寐,盛景行也不打扰他。
回到家之后盛景行去放车,姜思悦下车后率先跑回屋里找盛母,盛母忙着给他做手工汤圆,手上都是糯米粉和芝麻酱,只能在厨房应一声。
姜思悦跑进厨房,一声不吭从后面抱住盛母,脸埋在盛母背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盛母两手都不得闲,又被姜思悦紧紧地抱着,抽不开身去洗手,她只能放好手里忙着的东西,连忙问道:“怎么了我的宝贝儿,谁给你受委屈了?是不是景行又欺负你,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主。”
姜思悦在她背上摇头:“我以后再也不想回家了,他们都讨厌我,爹地也不要我了,妈妈……”
盛母看不到他人,只觉得这孩子哭得让人心疼,只能哄道:“那咱们以后就不回去了,住在妈妈这边,等以后老头子回来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看谁敢讨厌你。”
姜思悦抽了抽鼻子,问道:“真的么,妈妈不会赶我走么?”
盛母对天发誓道:“真的,妈妈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赶你走呢?”
他们说话这会盛景行从外面进来,盛母听到他放钥匙的声音,连忙喊他:“景行啊,你进来看看悦悦,我这忙不开。”
姜思悦听到盛景行走过来的脚步声,急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刚好给盛景行看到了他的动作,便有些局促地转过身去。
盛景行不明所以,问盛母:“怎么了妈,悦悦出了什么事?”
盛母终于能回头,看着在角落里擦眼泪的姜思悦,心里又是一疼,问盛景行:“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悦悦怎么一回来就哭,你是怎么照顾他的,能让他在姜家受委屈?”
盛景行看了眼姜思悦,跟盛母说:“小孩子间的一点小打小闹,姜伯父随便说了悦悦几句,没什么大问题。”
盛母唉了一声,跟他说:“去去去,带悦悦上楼洗洗睡个午觉,别睡太久了,今晚上吃饭早。”
盛景行拉过姜思悦,将还有些别扭的姜思悦带上楼,见他脸上的眼泪还没干,便进浴室给他找湿毛巾擦脸,又问他:“要不要洗个澡?”
姜思悦摇摇头,闷声说道:“不洗,我想睡觉。”
盛景行开了空调,又给他铺好被子,跟他说:“那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姜思悦看着盛景行进了浴室,才躺下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清明的眼睛,里面哪里还有哭过的痕迹?
除了姜老爷子说出那句话时他愤怒过委屈过,但很快那份委屈就化成了怨恨,眼泪是无法平息的,示弱也无济于事,这些他早已经清楚。
刚才在盛母面前扮委屈装哭只是想博得盛母对他的怜爱,确认盛母对他的纵容和关心罢了——即使以后真的和姜家断得一干二净,他也能心安理得地拥有另一个完整的家。
姜思悦对于自己的演技是十分有信心的,大概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即使自己觉得有些突兀也有点夸张虚假,但他敢保证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在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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