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番宁静的场景却叫我坐立不安,不过也没什么,我早就把魂儿丢失在了什么其他地方。
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有些根本的问题,那么多年里都无法得到解决,其他的难过也好、悲伤也好,与之相比,根本不足挂齿。
拾贰◇
隔了几天,微微给我发来消息问说,能不能去陪她过个周末。
我说好。
她又说可以在她那儿住上两天。
“就像过去一样”
,她这么说,我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
外面的天气正一路往阴冷里跌去,虽然树枝绿意仍浓,却也失去了葱翠。
抽屉里蟋蟀几乎不叫了,这会儿我把它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它依然一动不动,很多时候我以为它死了。
我小时候养过的所有虫子,无一能够活过几场秋雨,但它还是奄奄一息地活着。
我简单地收拾出几件洗漱用品,心里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伤感在无限扩大。
她本来说好来接我,但是迟迟没有出现,直到晚上才发短消息给我一个地址,说她喝了酒,没有办法开车。
老虎搬走以后,他俩一起租的房子在半年后到期,她自然没有再在那儿住下去,先是回父母家住了段时间,现在又搬了出来。
我之后与她断了联系,并没有再去过她家。
从地址上看起来,并不远,挨着苏州河旁边。
我从楼下的超市里买了些水、巧克力和她爱吃的那种三鲜馅儿速冻馄饨。
她住在五楼,楼道长而昏暗,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从电梯里走出很多脂粉气十足的女人,想来都是这个点儿去附近夜总会上班的小姐。
我来来回回走了两遍才摸索到了门牌号码。
按了门铃,站了会儿等待,里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又按了一次,从旁边的铁门里探出来一个身影张望了一下,又迅速缩了回去。
我只好继续站着,窗户外面还听得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公交车沿着马路疾驶溅起来的水花声、河边一个垃圾码头旁工人们喝酒的吆喝声。
而门里面依然没有声响,我不由进退两难起来。
就这样踯躅着要不要离开时,里面传来磕绊的脚步声。
空气里有一股发了酸的啤酒和香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显然她并没有什么要招待客人的打算,像是刚刚醒来,光着脚,套着件从头遮到腿的睡衣,露出肩膀那儿一大片刚刚做了个轮廓的文身。
显然是新做的,整片皮肤都红肿着。
“你没事吧?”
我问她。
“没事。
本来想趁着天气变冷之前把冰箱里的啤酒都喝了,结果喝多了。
可以一口气喝完一罐冰啤酒的季节就这样过去了。”
她说着,侧身让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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