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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考研的日子的逐渐迫近,我日渐焦躁,而伴随这种焦躁的是即将冲破胸膛的对杜宁的喜爱,压力和爱情一起冲撞着我薄弱的心理防线,不管哪个获胜那另一个也将会随之逃出牢笼。
为了不使我脆弱的神经崩溃,我只能自己主动释放它们其中的一个。
那天我脱下这段时间一直穿着的大羽绒服,挑出一件漂亮但依然很呆板的衣服换上,早早的就等在了学校门口,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在每天差不多的时间段去操场,杜宁一定会在那等着我。
我不断掏出手机看时间,我越是忐忑就越是亢奋,我希望现在杜宁就能出现在我面前,我将吻她,向她诉说我的爱意并且等待她也能以爱情回报我。
我在提前幻想着一会儿见到杜宁的每个细节和杜宁可能做出的每个回应,天依然很冷,我穿着不太厚的衣服冻得打哆嗦,但是我的热情却如熊熊烈火,生气勃勃的燃烧着。
可是九点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杜宁,我感到一阵失望,她今天不会来了,她如果来的话是不会打电话的。
我说:“喂。”
杜宁的语气有些恹恹的,说:“晏玉,我今天不过去了,你好好复习吧。”
我觉得杜宁好像有什么事儿,我问:“你怎么了?”
杜宁的语气有些隐忍和勉强:“我没事儿。”
我有些急躁的道:“你说你到底怎么了!”
杜宁这才像个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说:“我难受。”
杜宁的回答让我很心疼,但我是个很不善于温柔体贴的人,我只问她:“你怎么了?为什么难受?身边有人吗?”
“没事儿,明天就好了,你学习吧,我明天去找你。”
“你身边有人吗?”
其实这只是多此一问,就算我知道有人在照顾着杜宁我也依然会固执的去看看杜宁,去确认她确实没什么大事儿。
于是,我又问杜宁的具体地址,她犹豫了一阵告诉我了,我问她是不是想吃什么东西,她说吃不下。
我连等公交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打的到杜宁的住处,按着她所说的地址走过去,她住的那个楼很旧,只有六层楼,她住二层,我按门铃,然后隔着门能听见踢踏踢踏的声音,杜宁给我开开门。
杜宁的头发没有像平时那样绑起来,而是散着,眼圈有些红,但是脸色发白,看上去很憔悴。
她给我开开门之后,就又踢踏着躺回了床上。
我锁住门,顾不上打量她这里的布局。
我坐在杜宁床边问她到底怎么了,一开始杜宁扭捏着不肯说,后来在我的追问下,她说:“今天办公室有人从网上订的减肥药到了,大家都想知道管不管用,我也尝了一颗,然后就开始上吐下泻,难受死了。”
我看着虚弱痛苦的杜宁,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用拇指和中指轻松地圈住杜宁的手腕,甚至还有富余,我刚才所有的同情与心疼现在全化成了怒火:“你抽什么风,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杜宁拉着我的手,说:“你别生气,我害怕。
我错了。”
她总会这样,在我生气的时候就用这样的话让我心软,但是我这次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不仅是因为她现在的难受全是自己找的,我的心疼全是她造成的,也是因为我本来打算的表白就这么毁了,冻的我现在流清鼻涕呢。
杜宁大概是看我真的生气了,就不说话了,只是握着我的手,用手指挠我的手心,我叹了口气,问她是不是想要吃些什么,杜宁摇摇头。
看她的样子也确实吃不下什么东西,我就出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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