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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心里一惊,微微睁大了眼睛:“……江裴遗!”
江裴遗忽然向他挑了一下眼角,抱怨似的轻声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
那又傲慢又撒娇的声音听着人骨头都酥了,林匪石当场随机应变,秒懂了江裴遗的意思,装模作样地嚅嗫了片刻,犹豫道,“可是……”
江裴遗不耐烦地打断他:“没有什么可是,这个人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这种没有人性的渣滓回到社会吗?”
林匪石更加动摇了。
江裴遗乌黑的眼珠直勾勾看着他,蛊惑似的低声说:“只要你愿意回去为我作证,说是他试图袭警,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还能为民除害,不好吗?”
这两人奥斯卡影帝附身似的一唱一和,把赵德国完全给兜住了,浑身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心脏跳的奇快,气管好像被细丝逐渐绞紧了,死死地盯着林匪石。
只见林匪石“挣扎”
了许久,才终于点了点头,有些愧疚地望了赵德国一眼:“……好。”
赵德国的肾上腺素滋滋地往外飙,嘴唇惨白,声调都不对了:“你们……”
江裴遗瞬间举起枪口,冷冷地说:“──至死都不知悔改,那就带着你和你难以启齿的秘密一起下地狱吧。”
时间和气流似乎在江裴遗的手指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停止了,房间里静的针落可闻,赵德国灰霾的眼底倒映着黑洞洞的枪管,瞳孔逐渐收成一线,千钧一发间他终于嘶哑出声:“等等!”
林匪石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赵德国咬死了不说,江裴遗也不可能对他开枪,因为作为一个刑警,最基本的素质不是“百发百中”
,而是绝对不把枪口对准一个不应该由他来判决的人。
江裴遗冰冷讥诮道:“怎么,死到临头还想说什么?”
林匪石立马见风使舵,按下江裴遗的枪,开始虚情假意地装好人了:“江队别急,听他还想说什么。”
赵德国这时候眼瞎的完全看不出这俩人在演戏,喉结艰难一滚,求生的意志在一瞬间扑灭了其他所有话音,他从喉间缓慢吐字道:“……我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你们看守所里有……有他们的眼线。”
林匪石乘胜追问:“当时给你通风报信的人是谁?都跟你说什么了?”
犯罪分子不出意外都是“双标”
人士,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可觉得自己的命珍贵的很,赵德国腿吓都软了,往地上一坐,搓着发僵的脸哑声回答:“──是一个值班的警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巡视的时候,趁机塞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说只要我在法庭上翻供,不承认我杀过人,就会有人把我从里面弄出来,我就不用被判刑了。”
江裴遗枪口向上一抬,命令道:“打电话报个平安吧,说摄像机已经找到销毁了,看你胡编乱造的本事也挺厉害的,怎么说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赵德国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看着那冰冷的枪口,老老实实从兜里拿出手机,打通了那个“钉子”
的电话。
“摄像机我已经找到了,砸了个稀巴烂,这群条子又要白忙活一场,”
赵德国一句话说的冷汗涔涔,生怕正对着脑壳的枪口擦枪走火,竭力克制声线说:“……是,我带着手套,不可能留下指纹,这次做的很干净……已经离开她家了,我马上就回家。”
赵德国伏低做小地挂了电话──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哪边他都得罪不起,憋屈的好像在夹缝中求生存的苍蝇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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