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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雨夜用银叉戳着盘子里吃完食物后剩下的配菜,不时抬头透过玻璃窗看看从客房到餐厅里来必须经过的路,第三十一次叹了口气。
“他怎么还不来啊啊啊……”
丁雨夜拉长了尾音低声道。
阑千绝优雅地切下一小块培根送入口中,再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才语气淡淡地说:“说不定是你昨天太过热情吓到他了,所以今天他才不到大厅里来用餐怕遇到你。”
阑千绝确实没有愧对自己在黑暗圣堂里被长老训练了三年而练出的直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他还漏了一点,那就是南宫银也不想碰到他。
丁雨夜不乐意了,他和阑千绝是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这一代的佼佼者,属于超级天才的那种天之骄子。
虽然他们是一起长大,但接受了两种不同传承的他们本应是敌对关系,只是碍着两家同气连枝才不好向对方出手,但这可不代表他就愿意被对方挖苦,当即就反驳道:“他才不是被我吓到,是被你吓到的吧!
你这么冷冰冰的像人形制冷机还板着一张臭脸跟谁欠你几千万紫晶币一样,而我又温柔又大气,怎么可能是被我吓到!”
“又温柔又大气?”
阑千绝轻轻地放下手里的餐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凉凉地说:“你又温柔又大气他让你滚开?丁雨夜,几年没见你怎么还这么蠢?”
丁雨夜气得一瞪眼,正想反驳,就发现挂在颈上紧贴着胸口肌肤的十字架忽然变烫起来,脸色忽的一变。
同时,阑千绝贴着手腕戴着的镶有黑蔷薇花纹的银色手环也泛起了蓝光。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来了!”
……
南宫银放下手里的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船晃的幅度变大了,书看着也眼晕得不行。
扫了桌上的座钟一眼,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反正书也看不下去,南宫银起身打算到甲板上去走走,吹吹海风兴许能舒服一点,顺便再看看船怎么会晃得那么厉害,难道是碰上秋季海兽迁徙了?
出了房间,南宫银缓步往甲板的方向走,奇怪的是,沿途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所有的房间门都紧闭着,就连一向最热闹的大厅里亘也空荡荡冷清清的。
这一反常态的奇怪场面让南宫银心里隐隐不安,立刻加快了脚步。
还未踏上甲板,一股咸腥的海风就迎面而来,与此同时,南宫银还听到了一句很长的吟唱,从旋律和吟唱的词来听,是光明教会最拿手的圣光梵唱,专门用来针对黑暗圣堂的成员的招数。
船上竟然有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的人。
南宫银的脚步一顿,一缕金光冲破头顶的甲板在他身前的地板上烙出一个深深的大坑,要是他刚刚再往前走一步,这坑就是出现在他的头上了。
“糟糕!”
南宫银脸色微变,想也不想就转身飞快地往回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甲板上有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的人在交手,从刚刚那缕明显是由光明教会的人发出的金光来看,战况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他现在不过是空有天赋,并无太大能力,最多也就是发个小火球什么的,要是离得太近说不定……不,是一定会被殃及池鱼。
果不其然,在南宫银起跑后不久,无数道恢宏金芒几乎把他头顶的甲板给整个掀开,船身也剧烈地摇晃起来,南宫银一个没站稳,狠狠地撞在身边的墙上,从背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眉心微蹙。
南宫银皱着眉抬头看去,只见有三人腾空而立,悬于海面十米之上,其中两人是他昨日见过的丁雨夜和阑千绝,唇角都牵着一抹血迹似是受了伤。
另一人则是身着白色镶金色云纹的长袍,袍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享,容貌虽看不清,但那双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虚假的金眸却亮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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