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那老公公肯定姓月,所以简称月老。”
“嗯哼。”
他竟然又臭P地这么哼!
沫蝉抬头瞪他,“夏莫邪,我想我今晚上跟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我跟江远枫的故事,这么多年连闺蜜都没说过,我都只告诉你了——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再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好吧好吧,也许这小P孩儿情窦初开,身居在这小山沟里又没怎么见过外头的女生,所以对她格外好奇了些。
她不怪他,她好好引导他就是了。
“真可惜,你不是我。”
他莫测高深地居高临下凝望她,嫣红薄唇再度靠近。
“诶你这小孩儿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
沫蝉哪儿想到还能惹出这样的麻烦来啊!
“若你不来,也许一切还有转圜。”
他眯着眼望她,修长手指落下来抚住她面颊,细致轻抚,“可是既然你来了,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你……”
沫蝉还有万语千言,可是只说出一个字,就被他落下来的唇给封住。
漫天的星光都乱了套,千万星辰全都出轨往下掉。
沫蝉只觉眼前金星直冒,被他贴着唇,耐心地撬开了牙关。
他的舌尖儿修窄,带着不可思议的曼妙香气,缠绕住她的舌,逗哄着她与他缠磨。
唇舌勾缠起的香津,全被他细细啜入,他贪婪地噬着她唇内柔软与甜蜜;却也有几个按捺不住的刹那,喉结滚动着溢出饥饿的低吼,直至用牙尖啮住了她的唇,反复品尝过数次,才终于叹息着放开。
他捏紧她下颌,黑瞳如醉,“月老说,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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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节,月花朝忍不住跳上来:“苏妈苏妈,小爷说的月老,是我变的吧?”
谢谢cathy、多一嘴的红包。
34、命定的伴侣
磕磕绊绊做了许多奇怪的梦,天色微亮,沫蝉就爬起来敲响莫愁的门。
莫愁不愧是莫愁,就这么被吵起来,依旧是面孔柔静、双眼清亮。
沫蝉盘腿坐在廊檐下,看见莫愁看,这才不好意思地将光脚丫子往麻长裙底下藏了藏,“我就问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了,那我就放你回去睡觉。
现在时辰还早,你还来得及睡个回笼。”
莫愁默默叹了口气,“你说罢。”
那原本是压了一宿都压不住,非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的问题,可是这会儿能正大光明地问了,沫蝉反倒有些不知如何出口。
把脚腕子都搓红了才说,“我是想问,小邪跟绿蚁……”
莫愁登时一警,转头望向莫邪房间方向,身子几乎贴在墙壁上,脑袋拨浪鼓似的摇,“我不知道!
就算我知道,我,我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