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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可能是忽然想到自己虽然动手想要撂倒面前坐着的这名女警,可惜还是失败了,同样没能够逃脱,这件事实在是让他感到耻辱,于是脸色难看的忽然之间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下去。
“你把人家打的不轻吧?不然犯的着那么玩儿命的反抗么?是不是和对付鲁民一样,把人家的家都给抄了?”
安长埔用云淡风轻进一步询问,顺便不着痕迹的提到了鲁民的名字。
姚昌仿佛想不到安长埔会忽然提到鲁民这个名字,一时间愣住了,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更安全。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用试探的口气问:“你们今天这么兴师动众的把我弄公安局来,是因为鲁民?”
说完这句话,他想要笑,嘴角一扯,又疼的吸了一口冷气,面颊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里倒是多了几分轻蔑。
“看来你还没把鲁民给忘了!”
安长埔注视着姚昌,发现他的脸上有好几条深浅不一的疤痕,看起来多少带着些凶相,估计应该也是以往打架斗殴留下的“纪念品”
。
姚昌哼了一声,左脸有伤,他就把嘴角朝右侧撇着,嘲讽的说:“忘了谁我也不可能忘了他啊!
欠钱不还还有理了,怎么身子变女的都还没变利索呢,这办事儿就已经成了娘们儿了?!
这事儿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还真值得为这跑去报警!
我后来又没为难他!”
他在形容鲁民的时候用了“娘们儿”
这样的字眼儿,这让一直美开口的秦若男忽然之间抬手在面前的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砰的一声不仅姚昌,就连安长埔都跟着吓了一跳。
姚昌一看秦若男的脸色又阴沉下来,鼻子里不服气似的哼了一声,嘴巴倒是识趣的闭上,没有再多说什么。
秦若男方才在安长埔的暗示之下,没有再去激怒姚昌,沉默的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根据之前在江口区新街上姚昌反抗的拼命程度与现在提到鲁民时那种不屑,她猜测,假如姚昌说的是真话,那么他所谓前几天要账把人打了,绝对不是他自己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并且看样子,他觉得和自己刚刚惹下的事情比起来,鲁民那一桩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你前段时间把谁打伤了?伤到什么程度?”
秦若男开口问姚昌。
姚昌横她一眼:“这个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来?”
“你当我傻的么?哦,人家不告我,我自己主动坦白交代?你把我的觉悟看得还真高!”
姚昌怪腔怪调的冲秦若男说。
“姚昌,鲁民和你到底是怎么个债务关系?”
安长埔没有跟着秦若男一起追问姚昌打伤别人的事情到底是否属实,又把话题重新拉回到鲁民的身上。
姚昌对鲁民这一边的事情始终表现的不大在意,轻描淡写的回答说:“他当初跟我借了十万块钱,现在还差??四、五万块没还上,差不多就这样儿吧,反正我也把话说前头,呆会儿你们也甭跟我绕弯子,更别吓唬我,这事儿我明白!
我借钱给别人,利息是收的比较高,但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不能全赖我一个人,再说了,这事儿顶多算违法,我可没犯罪!
归不到你们刑警来管!”
安长埔听了姚昌叫板似的一番话,不急不恼,反而微微一笑,反问他一句:“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明白人,那我倒想问问,假如人死了呢?是不是就归我们刑警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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