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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婉画对贝鹤鸣也没什么待见,谁让他惹了三姐呢?可是在好女不吃眼前亏,这时候嘴甜一点总不会有错。
贝鹤鸣果然目光中滑过喜色,“婉画,你三姐给我打过电话。
没事了。
我现在送你回去。
你是想休息一天,还是直接回工作地点去?”
“送我回迪拜塔吧,谢啦!”
婉画一想到昨晚耽误工作的事儿,就心急如焚。
贝鹤鸣安排手下先带婉画上车,这才转头面对哈里。
哈里一脸稀奇古怪的愠色让贝鹤鸣颇有不解,只打趣,“哈里,是婉画那丫头得罪了你么?如果是的,也请看在我的薄面上原谅她。”
哈里点头,“其实她没得罪我,她还救了我一命。”
“哦?”
贝鹤鸣毕竟是做新闻出版的,立时便联想到昨晚巴扎的***.乱,“你的意思是,昨晚巴扎……”
哈里点头,“我在想,该怎么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呢?”
哈里想起从前贝鹤鸣说过的一句话,说中国人的讲究是:“舍身相救,就得以身相许。”
他难道也要这样报恩么?那,贝鹤鸣又肯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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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里,菊墨像个耍赖的孩子,将头拱在启樱胸前,睡着了。
启樱真想掐死他,不过想着如果他死了,她自己怕是更难出去,也只好忍着。
他的气息喷吐在她颈侧,酥酥痒痒的。
他的发茬儿印在她颊边,柔顺里藏着桀骜。
启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叹气,更无从解释这一刻的心安。
也许有两个人来共同面对黑暗和灾难,共同的求生意志会让两个人的心就此贴近吧。
于是不是她对他心软,而只不过是巧合地让他们共同来经历这一场患难。
少顷,菊墨的呼吸也由细腻绵长重新变得轻快起来,启樱知道他醒了,便赶紧收摄心神,想要尽力向后退。
他却依旧赖在她胸前不动,嗓音闷闷地问,“樱,如果跟你一同跌下古墓来的是仙儿,你会不会也这样抱着他入睡?”
启樱一囧,冷冷出声,“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