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的脸色僵硬。
他这四弟倒真是好本事!
一张嘴大义凛然,便是他听了都要感动!
宁愿罢了礼部那边的官职,也要好生英武出头。
这些年派出去的人并不好,那次有结果了?
人崔韫还在此处备受煎熬孤零零站着呢!
且不说歹人姬妄抓不到,但他态度有了。
如此一番对比,身为太子的他愣是被比了下去。
可他是储君,是要参与政事的没姬妄豁得出去。
只能顶着压力不动声色。
爀帝两手压在龙案上,他深沉的目光一寸一寸从两个儿子身上划过。
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皇家子弟没有情分可言,他最是清楚不过。
他这两个儿子,私下斗得死去活来,他焉能不知?
偏偏,若论喜爱,他是偏向姬妄的。
他最后看向立在一处,周身气度丝毫不亚于皇子的崔韫。
爀帝的神色复杂。
“此事你如何看?”
崔韫规规矩矩的作揖。
言语笃定清冷又不失恭敬。
“公主不会有事。”
要知道当年皇宫一事,他们得手不成,隔日四皇子痴傻警告皇室。
皇宫尚且来去自如,何况驿站?
也是邹威蠢笨偏偏一头撞上去。
抢了这苦差事。
崔韫条理清晰道:“韦家女幸免于难,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并非刑部大理寺金吾卫助起逃出生天。
此后他们并未对韦家女穷追不舍。
无非是寻衅。”
“眼下和亲是我朝头等大事,他们打的不是公主的主意,而是皇上您的主意。”
让乐伽消失实在算不得什么,只要爀帝下足了诚心,对突厥低头让利。
突厥还能攻打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