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很久没有写歌和唱歌了,也很久没有打鼓和弹琴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天父亲特地跑市场买了平时不会买的鱼蛋肉,结果只有父亲一个人面对着丰富的晚餐,寂寞地吃着。
那种心情,当时的我还不会明白。
失真——天堂的地下室[三]
我去了一趟原来读书的职高,对的,母校。
很多老师认出我,老师们老了,而我据说“长高了。
更高更瘦了”
。
我最先去了当初和漫漫一起共用的琴房,在钢琴前的仍然是仿佛当初的我一般的单纯的男生和俏丽的女生,羞涩地向这个形容枯槁的长发学长打招呼。
我在自家楼下的小仓库里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它,我的第一把吉他。
它就那么裸着堆在旧家具上面。
它很便宜,甚至没有套子,但是它的六根弦倔强地落满了尘土,却没有断。
然后我半夜翻墙再一次去了学校,坐在钢琴房的窗下静静地调弦,头顶的窗子里面曾经有我的春天,曾有在我袖口上留下一行德文的女孩,白色衬衫,倔强的颈项,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贝多芬,练习莫扎特。
那里也曾经有把自己的练习时间让给她的我,用毛茸茸含情的黑眼睛,蹲在墙角看着女孩笔挺的侧面。
我仰头对着圆圆的月亮,清了清嗓子。
天上没有云彩,月亮便像一只面临失去爱情的惊恐的眼睛。
在北方寒冷夜里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温下我暴露着手指,开始弹唱几乎被自己忘记了的许巍。
是啊,和弦几乎已经忘了,但就算每一段solo和分解和弦都确凿无疑地记得,也不可能把《那一年》唱完了,因为很快,冻僵的手指就麻木而感觉不到弦和品的位置。
怎能忘记你在身旁几度欢乐几度忧伤
怎能忘记昔夜月影离合,几多欢畅几多迷茫
我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两行热流。
这一定不是眼泪,怎么会呢?大风大浪经历过来,这点伤感也能带来眼泪?寒露罢了。
失真——天堂的地下室[四]
我仍然保持着在北京时的生活习惯。
就是彻夜地看电影,家里只有一台老式的VCD。
我大量地吸烟,随手找到器皿就把烟头掐熄在里边,比如吃剩的泡面的碗,比如喝了一半的可乐罐,我把房间摊成乱七八糟。
这是和亚飞他们在一起养成的习惯。
父亲起夜的时候,被房间里的混乱吓了一大跳。
“快睡吧小航!
大半夜的音乐放那么大声你有精神病啊?没见过你这么放肆的!”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老父亲气愤地睡觉去了。
电视里放着当年的火爆的香港演唱会,那时候年轻的老泡英俊而狂热,穿着短裤,露着性感的长腿。
在舞台上跳跃歌唱。
在他和队友们演出的录像中,不断剪接当时报纸对他们献谄溢美的大字标题。
而主持人也不断跑出来说:“在大陆的乐队面前,香港的乐队好像是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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