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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只要你做了,就一定会有人知道!
进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半了,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还在熟睡。
我和师傅脱了衣服,装作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我们和往常一样去小区装修房子,整个上午、下午,包括中午娇娇来送饭,一切都正常,师傅除了干活、吃饭、休息、抽烟之外,没做别的。
但我看见那个罐头瓶子一直在师傅上衣口袋里装着呢。
就这样直到晚上下工,师傅发话了,让我们三个先走,说还有一小片墙的灰和漆没有上,他要处理一下。
我知道师傅这是要动手了,要把猫眼封到卧室的墙里面!
今天整个白天,我们都在卧室里鼓捣,要靠床的那一面墙壁,剩下一片没有刷灰上漆,师傅只要用钻在上面穿个孔,把罐头瓶子塞进去,然后用灰填好,刷上乳胶漆,从外面看,是怎么都看不出来破绽的。
大师兄说:“师傅,要不我弄吧?”
“不用。”
师傅说:“你屎尿多,我知道你早都憋不住了,赶紧下去吧,我弄完了还要再验验白天的工,你们也别在这里碍事。”
大师兄和二师兄不说话了,我的心里却一阵慌乱,那感觉就像是把手插进人家包里偷钱,被当场按住了一样,无比的做贼心虚。
我看师傅时,师傅倒是波澜不惊,悠哉悠哉地在屋里晃悠着,说:“你们赶紧走,我弄完也就下去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出去了,师傅瞥了我一眼,说:“你也走。”
我知道师傅是怕大师兄和二师兄起疑,便只好低着头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我们三个师兄弟从六楼下到一楼,互相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是有心事的人,没什么话好说,二师兄的话本来就不多,但大师兄一直都油嘴滑舌的,这次却也成了闷嘴葫芦,我渐渐觉的异样,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话缓和缓和气氛,大师兄却猛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老三,昨天半夜你跟师傅干什么去了?”
“啊?”
冷不防被大师兄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吓了一跳。
二师兄也阴瘆瘆的说:“都是师兄弟,师傅这么偏心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尴尬还有些恐慌地看着他们俩,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大师兄嬉笑着说:“老三,昨天你和师傅出去的时候,我正好憋了一泡尿,要起来,听见你们说话我就没动。
后来你们出门儿了,我就把老二叫醒,在屋里等着,你们可是直勾勾出去了一个半钟头啊!
到底有啥事儿,非要瞒着我和老二?”
“没,没有什么事情。”
我不太擅长撒谎,但师傅又不让我跟他们两个交底儿,我在心里是左右为难,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脸上更是热辣辣的难受。
我编瞎话说:“那个,那个主家昨天不是扣了咱们两个工的钱吗,师傅心里不舒坦,半夜睡不着,想出去溜达溜达,见我也没有睡着,就叫上我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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