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吧?
夏飞无声的微笑,唇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狡黠——别怪他没提醒他们呐,那几棵大树上,雁行异能的时效快到了。
树木瞬间变回叶子这种事,常有的嘛。
守夜也有守夜的乐趣。
抱着期待的心情,夏飞惬意的等待尖叫声响起的那一刻。
而那边四人的情况,的确被夏飞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四人顺着河边摸到了上游,在看到半圆形围起来的树木时,南雪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轻松的笑容。
“谢谢你,张大哥。”
她感激的对身边高大的壮汉道,“真是麻烦了。”
张河山可没被人这么感激过,顿时全身不自在的摆了摆手:“没,没事,反正我也要洗,大家一块儿洗,有个照应。”
“那我进去了?”
南雪有些迫不及待,原先物质生活优渥,她哪里受过这些苦?但表面还是保持了很好的矜持,声音与姿态都放得极低。
“我们就在外面。”
张河山摸摸头,露出了憨憨的笑,“害怕的话,你可以喊下话,咱们都给你应着。”
不知道是太疲惫所以心防有些缺口,还是在被夏飞等人排斥的时候,这样淳朴的关心照顾尤其难能可贵,又或是她看人脸色努力算计,心里的委屈和郁结已经堆积了太多,在听了张河山真诚的几句话后,南雪只觉得鼻头一酸,再也说不下去后面的话来。
“嗯。”
她声音闷闷的应下了话,便踩着河岸跨进了树木的屏障之中。
徐意拉着张河山到了相对于南雪的下游:“我们几个大男人,在姑娘家的下游洗吧。”
他这话有一半是说给黎里听的。
黎里也很想进树木屏障中去,和张河山徐意这两个臭烘烘的男人靠得这么近的脱光衣服,怎么想他怎么别扭,死活都觉得难堪不愿。
但他又不敢离这两人太远,于是只能僵直的站着,拿不定主意。
然而眼瞧着张河山与徐意都毫不顾忌的脱下了衣服,互相浇水清洗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光是听着就能想象流淌在身上时的清爽,他着实忍受不住全身上下的瘙痒了,不得不咬紧了下唇,慢腾腾的磨蹭到河边,将手放到了浴衣的带子上。
于是说是浴衣,其实那就是一块披在他身上的烂布。
不过浴袍好歹是穆雁行当初给他买的,质量跟夏飞的猫坚强一样坚挺,虽然被碎石砸过被夏飞撕过,但剩下的部分,还是忠诚的为他遮风挡雨着。
黎里别别扭扭的浇水洗着身体,互相擦着背的张河山和徐意也没有主动去提起帮他搓背之类的事。
徐意是心知自己提出来也会被黎里嫌弃的拒绝掉,于是干脆不提,免得碰个难堪。
而张河山却是怕自己手劲一大,把黎里那种看着就嫩得跟豆腐样的人搓出个好歹来,不敢下手。
这边的夏飞在树屋里,悠闲的掐算着时间,唇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唔,快了吧?
然而笑容还未在他唇边完整成形,黑夜深处便传来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连绵不绝的尖叫在空寂的旷野上回荡,让人充分体会到了当事人的惊恐心情。
夏飞皱了皱眉,失算了,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南雪彻底放开后,分贝竟然如此之高……感受了一下树屋中丝毫未曾紊乱的呼吸,他这才松了口气,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这些家伙果然累极了,看样子睡得很沉呢。
他偏了偏头,再回想了一下之前那声音,好像不是南雪的声音?是……黎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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