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瑶思殿下强制昏睡过去,只要子蛊异动继续,疼痛会持续不断。”
段贤者摇了摇头,又号了脉,脉象依旧混乱,子蛊没那么容易消停下来。
“那如果能找到母蛊呢?”
水殊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目光坚定却又带着颤音问道。
“你我都明白,即便找到母蛊现下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庆幸的是,子蛊没有苏醒,只是感觉到母蛊的召唤,在‘梦呓’而已。”
段贤者和诗韵听到水殊这似有所指的话有些疑惑,但段贤者仍旧将曾经告知的水殊的话又说了一遍,转身去一旁的桌上写下药方。
“夫人,您知道是谁下的蛊毒吗?”
见段贤者离开,诗韵附耳问道。
“只是怀疑,诗韵,你看着瑶思吧,我去和段主簿谈谈。”
瑶思昏睡过去,水殊也出了一身汗,连声音都带着嘶哑。
诗韵虽然有疑惑,但见着水殊已经这般,也没再多言。
最重要的是,她信任眼前这人,亲人般的信任。
将药方交给医童,段贤者和水殊一同来到寝宫旁平日诗韵歇息的房间。
“书上有写,子蛊异动仅有两个原因。
一是母蛊受到刺激,发出召唤;二是接触到相克的母蛊的血液,自发进行防御。
能查出来是哪一种吗?”
水殊等着段贤者进来关上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无论是哪种,都是那人做的手脚!
“查不清,两者症状是一样的。”
段贤者看了眼水殊仍旧红肿的眼睛,走到桌边将药箱放在上面。
“不仅仅是母蛊的血,子蛊异动时对任何血液都十分敏感,仅仅是嗅到便会兴奋起来。
所以,水夫人您是不是该处理下您手上的伤口了?”
闻言水殊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手心有被自己指甲掐出的血印,手背还有烫伤,可是医书上没有记载这些啊。
“罢了,是我胡编的。
子蛊异动一般会有三到七次‘躁动期’,熬过了也就无事。
您还需要陪着殿下,自己都有伤该怎么办?再者身为医者,第一要务是保证自己身体无疾,这样才能全心照顾好患者!”
段贤者一直是温和无害的儒雅性格,此次还是他第一次大声说话,连脸都气得泛起了红。
水殊知道自己触及段贤者对于医者的底线了,没有平常的伶牙俐齿,颓然地走到桌前,将双手放在段贤者铺好的白色纱布上,任由段贤者给自己上药。
上药期间水殊事无巨细地问了‘躁动期’应该准备些什么,得到的答案和她已经知道的相差无几。
或许她只是想找人聊聊,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让宫女打盆水来,帮您擦擦脸吧。
您这个样子瑶思殿下见着也会影响心情。”
段贤者很快将药上完并包了起来,虽然以现在的天气最好是不要包扎,但水殊肯定不会让这双手闲下来的。
“需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您只要陪在瑶思殿下身边就行。
下次‘躁动期’应该是今夜,您记得用晚膳,这样夜里微臣才不会多一个病患。
微臣需要回太医院取些东西,马上便折回。”
“嗯,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水殊比要离开的段贤者起身还要快,未等段贤者回答便小跑离开这房间。
段贤者收拾好医药箱也赶紧离开,他将随身医童留在水倾苑好有个照应,自己则在回到太医院自己的房间后,赶紧写下张字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
南书房在使用时一直处于半密闭的状态,基本只有皇帝从里面走出来,才意味着可以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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