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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威胁哥哥,还是哥哥威胁我?”
夏泱泱把自己的脸摆到傅煜明脸颊前边儿,“你们这些带兵哒,可真不讲理呐。
傅大帅想接我回大帅府,我几时应过他?少帅诚心接我走,那要是’阿猫阿狗’诚心,我是不是就要依了阿猫阿狗呐?”
夏泱泱吸了口气,揪着傅煜明到领子,跟他的脸越靠越近,嘴唇对着嘴唇,差一点儿就碰上,可就偏偏不再靠近一点儿。
“我哪儿敢威胁你啊。”
她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像是服了软一般……
她的呼吸和她的帕子一样都带着一股香桃子味儿。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房间里一片沉寂,唯有温热的呼吸。
昏暗的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冷嗤:
“你就这点儿能耐?”
…………
“那肯定……不能就……”
夏泱泱的呼吸轻轻刷着傅煜明的唇珠,“这点儿能耐……”
傅煜明皱着眉,似乎在经历着挣扎和痛苦。
他的嘴唇忽然轻微一戳,紧紧印在夏泱泱丰满的唇瓣儿上。
可到了这时候,俩人还在僵持着。
唇瓣儿印着唇瓣儿,鼻息通着鼻息,可谁也不先迈出那一步。
夏泱泱感觉对面唇角一勾,然后鼻尖儿就换了个位置,恰好跟她错开。
鼻息顺着旁边儿游走,勾搭着人家,真真请君入瓮。
可真不愧是熟读兵书之人,处处出人意表,攻人不备。
可是夏泱泱自诩身带系统,穿梭时空之人,哪会认输。
仗着手脚自由,便开始大行其事,一时勾了傅煜明的脖颈儿,一会儿又专寻那薄弱之处拿捏,真就是趁人之危,可耻至极。
可谓自作孽,不可活,惹出火来,一息温热,拼个天长地久,叫她喘不出气来,整个人仿佛被包裹住,神情迷离,哪怕唇瓣儿都出了绛红的淤血。
可傅煜明是个狠戾之人,表面宽仁,实则睚眦必报,被人占了一点便宜,就要人十倍百倍奉还。
那点子淤血又算什么,不敲膏吸髓,哪肯罢休。
于是到了最后半点儿温存也不带出,银牙上下一碰,在夏泱泱柔软的唇瓣儿上划出一条血痕。
一瞬间血珠宛如梅花绽放,一股咸腥迸入夏泱泱嘴里,她方从绮梦中醒过来,明明是个被人攻城略地的位置,却还故作姿态地舔了舔嘴角:“哥哥,吃了我的肉,吸了我的血,可就是我的人了呢。”
傅煜明的眸子藏在纱绢后,拧着眉心,脖子不甘地偏向一边儿。
夏泱泱摸着他的下巴:“哥哥,你又生什么气,明明刚刚是你……”
她话说了一半儿,笑了笑,俯身去解傅煜明眼睛上的纱绢。
身子刚探过去,没想到傅煜明脖子一伸,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的颈窝……这人浑身能动的,也只有那红白之口,但生生摆出了有千军万马任他驱策的气势。
夏泱泱“嘶”
了一声,凄凄惨惨地说着刁钻话儿:“少帅……你……属狗的么?”
傅煜明却又使了些力,殷红的血水从白色缎子面底下透出来,洇湿一片,连牙齿上都沾着血。
夏泱泱眼眶子里含着水花儿:“哥哥…………疼…啊……”
“这就怂了?”
傅煜明喘了口气,品着嘴里那股子带着香桃子味的血水,“疼也忍着。”
“还有,我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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