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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承包这个渠道,专门提供优质食材给他家酒店,那酒店的生意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王显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并且许诺了高于零售价的承包费。
温故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他的请求,“不好意思,我们这儿的瓜果蔬菜什么的只提供自家餐厅,其他有多的就散卖给游客,不允许大量采购的。”
村里的地有限,产出也有限,要是跟外面的酒店合作,留给游客的果蔬肯定就不多了,万一影响客流量怎么办,而且还给自家餐厅树立一个劲敌,多亏啊。
她对自己的厨艺很自信,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能保证没有人做的菜比她的更好吃或者更合口呢。
王显有点失望,但也没纠缠不休,只是让她再考虑考虑就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毕竟是来看望好友的,谈太多公事不好,万一惹得温故厌烦了连带着看焦英俊也不爽就得不偿失了。
王显举起酒杯向桌上众人敬酒,留意到毕方和夫诸竟然一根串都没吃,杯里的酒似乎也没动过,顿时感到奇怪,“你们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夫诸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道:“我们不吃这些。”
王显想起白天见到毕方捉鱼的画面,恍然:“你们是杂技演员吧,要保持身材对不对?”
毕方认真思考片刻,淡淡点头:“差不多。”
她负责的都是些杂事,勉强也能算杂技吧。
温故:“……”
村里什么时候推出杂技表演了?
酒足饭饱后,村民和员工们各自散去,王显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晚上就住在焦英俊那儿。
等大伙儿都走光了,温故也准备回屋洗洗睡,刚要起身,呆呆坐着不动的春拾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去哪?”
温故愣了一下,“回屋休息。”
春拾紧紧拽着她的手,力气大得跟牛似的甩都甩不开,眼神幽幽地望着她,好像透过她在回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烤出那种香味的?”
温故:“?”
春拾似乎很委屈,“我怎么就烤不出那种香味?”
烤……温故忽然想起麒麟玩笑时提及的事情:春拾从小就爱吃,天天在湖边烤东西……
所以他现在是苦恼自己摧残过的那些山珍野味吗?温故觉得这事儿莫名有种喜感,她在心底偷笑了会儿说:“可能因为你没天赋。”
“我不信!”
春拾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拽着她往外跑,一边走一边自夸:“我自幼聪慧,学什么都很快,一定是因为没有老师教导才烤不出香味。”
两人穿过寂静的小路,一黑一白的衣摆在灯光下飘扬,从温泉庭院前掠过,他们很快上了梧桐山。
这次既没有去山腰的望月台,也没去看山顶的梧桐树,春拾埋头直走,温故无奈地跟在他身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小声嘀咕道:“下次不能再让你喝那么多酒了,说醉就醉……”
但他们来到一片湖泊边,春拾总算停住脚,指了指岸边的某处,“到了。”
那是一块平整的岩石,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有一片漆黑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年累月被烟熏过留下的。
温故踩到岩石上四处打量,一种难言的熟悉感萦绕在心头,她好像来过这里,为什么……曾经出现过的疑惑再次浮现,她刚想发问,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落水声。
——“扑通!”
她立刻回头看去,湖面上漾开巨大的涟漪,春拾的身影不见了。
她冲到湖边,看着黑漆漆的湖水,心底一阵不安。
这里是梧桐山,他肯定不会出事的……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道身影冲破湖面跃上岸来,一起的还有一条肥硕的大鱼。
春拾身上一点儿水痕都没有,他抱着鱼走到岩石上站定,催促她:“怎么还没点火,鱼都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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