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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叶孤城并不觉得自己和拂月差了一轮的年纪是什么问题,不过如今却忽然有些怕自己会比这孩子走的早了。
在和拂月白头相守之前,叶孤城更先想到的是要为拂月遮风挡雨。
那是一种横亘一生的守护,延绵到很长很长的未来里。
毕竟,在将这个小姑娘视作和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人之前,叶孤城一直是将拂月当做女儿一般疼爱的。
这本身就是一种偏爱,夫妇之私之前,更是爱之深则为之计之远。
拂月明早还要早起,所以哪怕叶孤城还有满腔心事,也只能轻轻的拍着拂月,哄着她早些睡。
而在李园的另一间有些偏远的院子里,龙啸云正靠在床边,他的被子盖在了腰上,上半身的亵衣松散着,双眸微闭,脸上还有一些潮红。
他的双手在被子里鼓动着,空气中弥散着古怪的味道,但凡有些经验的人就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阿音……阿音……”
破碎的呢喃传出,让人无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简直辣眼睛,玉罗刹啐了一口,摸向身后的双刀,准备快些结果了这人——他的小宝贝,一出生就不得不养在别处的囡囡,自己疼爱着尚且都来不及,叶孤城那样的疼惜宠爱玉罗刹都犹能吹毛求疵,又哪里能容许其他人这般的折辱。
在大漠之中,西方魔教的教主行事狠戾是出了名的,世人都说他喜怒无常,却不道他的三个儿女以及妻子却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
两个儿子便也罢了,听风和吹雪这两个臭小子总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可是他的囡囡是不同的,这孩子这样的善良和软,又被叶孤城宠爱着长大,太多时候,她总是看见这个世界美好的部分,并不愿意以恶意去揣度任何人。
可是,作为一个父亲,哪里能容许旁人说自家的孩子半点不好呢?更何况,玉罗刹知道那孩子和她娘一样,对行医救人有一种骨子里的执着。
像是龙啸云这般有眼无珠的人,玉罗刹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存在的吧必要。
以自己的意愿去随意褫夺旁人的生命,这样的行为的确够任性,可是……那又何妨?这天地之间本就是一场饕餮盛宴,强者落座樽前,而弱者置身盘中,他玉罗刹走到了今天,难道连这点任性的资格还没有了么?
就在玉罗刹准备早些结果了龙啸云,早些去围观他家囡囡萌萌的睡颜的时候,一只手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是一只很美的手,骨肉匀亭,每一片指甲都被精心的修剪过,指尖上还泛着微微的粉红色。
这是一双女人的手,单单只看这一只手,就足以断定它的主人一定是个绝色的美人。
玉罗刹抬眸,看见的便是轻纱覆面,一身月白色衣裙,仿若要与这一夜的月光融在一处的女人。
“石观音。”
冷哼了一声,玉罗刹嘲讽道:“不是说你最近和水母阴姬对上了,被人四处追杀,连儿子都快保不住了么?”
玉罗刹的话处处戳人心窝子,石观音却十分的不以为意,仿佛被玉罗刹讽刺的不是自己一般。
她随意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低头随意的弹了弹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笑得一脸淡然:“江岚也不过是要和我叙旧罢了,毕竟当年我们和芷汐是那么好的姐妹。”
重音落在了“好”
字上面,如果可能,石观音甚至想要将这个字化作世间最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插入玉罗刹的胸口。
玉罗刹十分嫌恶的皱了皱眉,这一声“姐妹”
实在让他犯膈应,忍了忍,玉罗刹终于没忍住回刺道:“秦江岚算是什么姐妹,一个以为自己是男人的怪物罢了。”
秦江岚,便是如今大名鼎鼎的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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