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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晚矣,在囡囡的安全面前,什么都是可以容后考量的。
所以,哪怕是千般不愿,无花最终也还是将自家妹子亲手交到了西门吹雪手中。
现下,石观音那边的情形不明,无花只能加快动作,将拂月从“南宫灵的妹子”
的身份之中剥离出去,他选择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悍然将西门吹雪这个与拂月有一半血缘的人拉入局中。
关于石观音对上的那个人,那人未必会将万梅山庄放在眼中,可是却是不愿意招惹的。
毕竟哪怕当年玉罗刹这件事情做的再隐蔽,也不会没有一丝痕迹可寻。
在已经对上石观音的情况之下,那人应当不会再选择激怒玉罗刹。
心中转过百种思绪,无花最终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一身白衣的佛子轻轻从小少女的身后环住她,带着眷恋和无奈的一触即离。
弧度优美而坚毅的下巴在拂月毛绒绒的头顶上轻轻蹭了蹭,无花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在西门吹雪周身的冷意四散开来的时候,无花含笑转身,将这一室的静谧留给了刚刚相认的兄妹二人。
随着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西门吹雪身上的冷意才终于散去。
他专注的目光落在拂月的脸上,许久不离。
西门吹雪的性子一贯疏淡,若是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让他如此炙热的注视的东西,那恐怕就只剩下拂月和他的剑了。
剑是西门吹雪的执念,而拂月亦然。
在这个瞬间,西门吹雪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美好而不真实,所以他不愿意松开拂月的手,生怕手中一片空茫,这种美好瞬息消散——那种心情就像是五六岁的时候,西门吹雪日日蹲在娘亲种的桃树底下,从结蕊盼望到花开一般。
如果这种心情有个名字,那么应该被唤作“终于”
。
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小姑娘,在他们别离了整整十四年之久。
这期间的纠结与心痛不必再提,对那些人的怨怼与清算也不必现讲。
如今,西门吹雪已然顾不上那样多了。
本就寡言的剑客此刻满心的懊恼,早知道今日,他应该和听风那臭小子好好学一学的。
用力的抿了抿唇,像是无法化解唇瓣的干涩一般,西门吹雪将面前已经有些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他的品茶读书,下棋弹琴,笔墨丹青都是娘亲亲自传授,后来娘亲忽然消失,西门吹雪也是跟着娘亲留下的典籍学习的,他又生来克制,虽从不以君子自居,然而像是这样不雅的“牛饮”
几乎从未有过。
只是此刻,清苦的茶水让西门吹雪仿若被堵住的喉咙好受了许多,他一点一点的收拢手掌,然后微微用力,将完全怔愣着看着他的动作的小姑娘一把拉入怀中。
拂月被西门吹雪拉得一个趔趄,却被人稳稳的接住。
脸颊贴上了一片柔软而冰凉的布料,一直到听清西门吹雪的心跳声,拂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落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怀抱了。
胸膛是裹了丝绒的烙铁,拂月被西门吹雪抱住,很快就感觉到了那片渐渐传递过来的温度。
因为身量的缘故,拂月直接被西门吹雪拦腰抱起,然后放在自己的皂靴上。
“囡囡。”
男人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中,拂月没有惊慌乱动,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她只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因为——隔着并不算很轻薄的春衫,她已经感觉到了肩膀处的一点濡湿了。
她的大哥,这个和阿城一般孤高绝傲的剑客,居然……哭了?
这个认知让拂月有些茫然,她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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