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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本来还想帮你解除相思之苦,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她无奈地挥了挥手,待了一会儿之后便悻悻而去。
冯勉送她离开之后,又折返书房。
见九郎兀自坐着出神,便小心地弯下腰道:“九哥是否也想见见双澄?”
九郎侧过脸,低声道:“虽然官家出京宫内会少了许多禁卫,但我也不能冒险让双澄进来。”
“那是自然,大内岂是说进就进的地方。”
冯勉应声答着,却又试探问道,“那就不想想其他法子了?听说双澄也很思念九哥。”
他怔了一怔,自己忍着对双澄的思念已是煎熬,可一想到双澄孤零零一人躲藏在外,就更觉难过。
只是如今太后虽在宝慈宫养病,官家也没再来找他问话,可接下去他们还会否有其他行动,连九郎自己都无法确定。
“没有把握的事,还是不要轻易去做。”
他压下了对双澄的思念,低声交代冯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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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前十天的时候,官家果然率领众宗室子弟以及朝中重臣准备启程。
雍王原本以为这一次派他去祭扫皇陵,应该算得上是官家对他的信任,不料被临时换下,十足伤了面子,恼得他在母妃面前大发雷霆。
袁淑妃替他再去求见官家,官家非但不同意,反而还将雍王招来训斥一顿,说他行为不检,命他留在王府闭门思过。
端王本应该陪同官家前往皇陵,但因为前阵子刚刚来回奔波,大理寺中又有事务尚未处理完备,官家便特意让他留在汴梁。
看上去似乎他失去了一次随驾亲侍的机会,但天子离开京城,汴梁城中又减少了如此众多的官员与禁卫,留下的端王倒成了临时监国,着实使得其他几位皇子暗自嫉恨。
那日清早朝阳初升,宣德楼上号角连绵,朱色宫门缓缓而开。
恢弘銮驾自大内出发,经由宣德门出了皇城,沿着御街径直南下。
端王虽不跟去祭扫,但亦骑枣红骏马随侍送行。
最前方禁卫军俱是金装银甲,威武不凡。
其后纱笼前导,绣扇双遮,銮驾队伍浩浩荡荡,车挂紫幔,珠帘垂窗,在朝阳下宛如仙界众神,一派皇家气象。
汴梁城百姓皆来围观,一时间御街两边人山人海,塞满道路。
端王将官家的銮驾送至城门处,便下马向其拜别。
官家坐在车中,隔着竹帘道:“之前叮嘱你的事情,务必要牢记心间。”
端王恭恭敬敬地叩首应答:“请爹爹放心,臣就算在梦中也会牢牢记住,绝不会掉以轻心。”
“如此就好。”
官家满意地点了点头,“若能将此事办妥,也算是你的大功一件。”
说罢,便下令正式启程出发。
南薰门五道城门尽开,銮驾从正中而行,浩浩荡荡往南行去。
端王与其他送行官员匍匐在地,直至銮驾已完全消失在汴河那端,他们才缓缓抬头,垂手起身。
街道两侧的百姓犹在赞叹议论,端王远眺天际浮云,心中却并不平静。
之前的某天傍晚时分,官家特意召他去了长春阁。
起先问及的也只是潘文祁一案是否还能挖出其他共犯,后来渐渐谈到清明祭扫之事,端王见官家似乎有所担忧,便不失时机地问道:“爹爹不是已经决定派二哥前去皇陵了吗?莫非还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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