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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冯勉为难地想了想,继而笑了一下,“大约是有些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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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绕过了多少条曲径,双澄终于被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她虽辨不清方向,但也看得出此处已是偌大宫观中最偏远的地方。
高墙绵延,古树郁郁,使得小院天然隔绝了尘世。
院内仅三间正房,屋中已点起灯火,却空无一人。
她站在那儿有些踌躇。
“就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里只你一个女儿家,跟别人同住一个院落也是不妥。”
冯勉指了指墙那边,“不需害怕,隔壁院子也有人住,要是夜间有什么事,你大声喊就是。”
她只好点点头,看着冯勉提着灯笼走出了院门。
推门而入,屋中桌椅齐整,一尘不染。
烛火高照,满室晕光。
她放下包裹坐在床沿上,望着半开的房门发怔。
记忆中,自己幼时确实去过一个叫太清宫的地方,那里同样也是高墙绵延,范围大得让她找不到正门的方向。
可她每次都是攀着墙爬上大树才得以进入,阿容所住的地方究竟在何处,她从来都不知晓。
只依稀记得他总是坐在窗内,屋前清池荡漾,要见他,须得穿过那座小桥……
双澄叹了口气,进了太清宫之后,她也曾悄悄观察周围的年轻道士。
但夜色之下各人来去匆忙,她又不能盯着别人细看,到头来是哪个都有点像,哪个却又都不像。
——其实记忆中的阿容,早已在似水流年中变得朦胧不清,唯有那玲珑小窗,浅淡身影,还留在她的心底……
她无奈地闭上双眼,躺在了床上。
许是连日来赶路太过劳累的缘故,原只想歇息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却睡意渐浓。
恍惚中,自己仿佛又奔过那座小桥,来到了他的窗前。
那时绿树成荫,蝉声喧闹,素来勤勉的阿容却伏在桌上睡着了,桌上还摊放着厚厚的书册,狼毫笔亦歪落在一旁。
她捂着嘴,用手中的碧绿细草撩了撩他的脸。
见他蹙着眉,揉揉眼睛抬起头来,她便高兴地笑出声。
“咦,你今天怎么偷懒了?”
双澄趴在窗口,得意地用碧草点着他。
他微微愠怒,躲开她的草芽。
“什么偷懒?谁叫你来打搅我休息?”
“明明就是偷懒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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