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面是长辈,但君臣之别摆在那里,琳琅还是坦然受了,而后道:“舅舅快免礼。
这一路舟车劳动,舅母和表姐还好吗?”
“她们一切都好,刚到京城尚未安顿,今日便未随微臣进宫请安,还请娘娘见谅。”
身为地方大员多年,秦紫阳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琳琅便微微一笑,“我正思念舅母和表姐呢,只是刚到京城怕是还得服水土,改日请她们和母亲一起进宫便了。”
目光一转,朝着秦怀恩微微一笑,再往后,便是君瑞父子。
几年不见,君瑞已经长高了许多,虽经变故贬身庶民,身上的那股子贵气修养还在,躬身行礼之时,一举一动莫不赏心悦目。
毕竟是有旧交,君瑞也不退缩,端正持礼道:“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昔日的有意亲近,在此时早已荡然无存,他的目光坦荡从容,想必是早已将当初那一点点悸动扫清,叫琳琅大为欣慰。
这个儒雅俊秀的少年,哪怕满腹才华却无缘入朝为官,却依然保持着一份谦和温润的态度,也难怪秦蓁会执意下嫁。
琳琅笑着颔首致意,不好让他们在殿前耽搁太久,便回凤阳宫去了。
到得第二天,秦氏便带着秦蓁和琳琅的舅母吴氏一同进宫了。
秦氏是皇后母家、吴氏又是一方大员之妻,入宫后便先往楚寒衣的慈安宫去。
琳琅因为事先得了消息,便也去楚寒衣那里请安,等她们到来。
好容易等到宫人通禀,见着窗外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琳琅还是掩不住有点激动。
虽说她是皇后,秦氏那里到底是外姓,入宫请安等事情上根本比不得皇室宗亲方便,一个月里能见着一次就已经是难得了,更别说她跟秦蓁感情极好,三年未见,极为想念。
楚寒衣今日心情不错,待她们叩拜过后,便叫人赐座。
笑向吴氏道:“路上顺利否?在京中一切可还习惯?”
“劳太皇太后记挂,一切都还习惯。
有圣上的恩泽,沿途驿馆那边准备得十分妥帖,这京城繁华不是别处可比,一进城可就舍不得走了。”
吴氏笑眯眯的。
这两年丈夫立功升官,她一跃成了江南众妇之魁首,那份气度更与以前不同。
即便是对着楚寒衣这位尊贵威仪的太后,她恭敬谦卑而外,语气里还是能带出几分家常说话的味道,叫人听着亲切,且不冒昧。
楚寒衣微微一笑道:“秦大人这回入京,想必还有许多事要忙,夫人不妨多住些日子。”
说着就看了秦氏一眼,“还是住在贺府上?”
秦氏便欠身道:“兄长和嫂嫂难得入京,贺府里也有空着的院子,就先住着。”
“如此甚好。”
楚寒衣又看了看秦蓁,“这就是令千金了?”
秦蓁端端正正的再次扣头行礼道:“民女叩见太后,再拜太后福寿安康。”
“快起来吧,久闻南边儿养美人,果真传言不虚。”
楚寒衣细细打量着秦蓁。
十六岁的少女身段窈窕多姿,加上她肌肤细嫩,气质沉静温婉,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她招手叫来身边的管事姑姑吩咐了一句,少时那姑姑便捧了个海棠花样的檀木盒,里头铺了绒缎,端端正正的摆着一枚红宝石凤头衔珠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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