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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推开司幽,微微仰头看着天边层叠堆砌的厚重云山,良久开口,做最后一次试探:“你之前做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我想了想,若死在你手上,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只有这一次,你想杀我可以动手,我不会反抗。”
司幽闭眼,脸上浮起一点惨淡的笑意,神情是隐忍的脆弱。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一定下不了手。”
我心下一松,垂下眼帘忍不住笑了笑,随即不动声色地将他拉到近前,替他整理敞开的襟口:“那我们便一同活下去。”
司幽猛然抬头,似是不可置信,半晌才道:“可以么?”
我终于笑出声来:“你不愿意?”
司幽一动不动地僵住,脸上不知为何白了一下,又迅速隐没,随后摇了摇头,跟着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来,道:“我知道你身中流火之毒,如今被困在这里……但既然你愿意信我,即便只剩几天可以相守,也够了。”
我道:“你怎知我没有后手?”
司幽惊疑地望向我。
“这封印本来是专为共工所制,只能困住我五十来天。
本来这些时日也足够我毒发身亡,可惜……”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常羲机关算尽,却不想我其实只是一个靶子。
解药我自然另外安排人去取了,不过三日,想来他便能够到此。
常羲根深叶茂,我一直摸不清他的底细。
如今要对付共工,他也只能将那些压箱底的同盟手下都拿出来亮一亮。
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在此养几天伤,回去便能将其一网打尽。”
司幽道:“可端华宫中,并没有谁奉命来大荒,否则常羲一定会知道。”
他顿了顿:“是宫外之人?”
我点头:“是采鸟。”
司幽一言不发,沉默片刻后才静静道:“我以为他隐居多年,早就不问世事。”
我猜司幽有些吃味,便将他揽入怀中,笑道:“他虽忙着生孩子,可我毕竟管了他许多年的饭食。
我要他来,他便不得不来。”
司幽点点头,在我耳边道:“不错,帝鸿,你总有颇多算计,叫人怎么也想不到。
但他想必应当是你最后的一手棋了吧。”
我侧头,正想与他解释一二,却忽然感觉胸口毫无征兆地一凉。
那是一柄匕首,穿胸而过,那么利,我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但这只是暂时的,一股暖流从刃尖汇聚而来,与原本就有的两道彼此厮杀的力量绞在一起,痛感排山倒海而来,我身体一颤,呕出一口血来,却只觉得茫然。
“为什么?”
之前并非不痛,只是我既然已经习惯了,便索性一直忍着,可这从内里一点点搅碎我血肉的感觉,纵然是我也实在难以忍受。
轻微的麻痹感从指间漫上来,我的视线不清,却本能地将司幽又抱紧了一些,刀刃随这动作又推进几分。
“为什么?”
我像是抱着一把利剑,抱得愈紧,伤得便愈深,分明知道原因,却还要忍不住地追问。
这世上有那么多死法,他却偏偏为我选了这最痛苦的一种。
血腥气开始弥漫,沉寂片刻,司幽终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使命。
他将全部的修为都传到了我的身上,近乎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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