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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周边淡淡的百合香让炎舞露出一丝微笑,“尘,我渴了。”
立刻一旁送了杯水过来,“亦涵醒了嘛?”
炎舞不舍得离开被窝。
“你这懒蛋,涵儿早起了,早饭都吃过了。”
恋尘哭笑不得。
“你把那人给绑了?”
恋尘拿了炎舞的外衣给她穿上,炎舞眼睛眯缝着。
含糊道:“他大早上的,扰了我的好梦,小二恐是看了我的面子没来询问,不然脸面可都给这个祸害丢尽了。”
恋尘听了也觉有理,给炎舞拾掇完了,便叫小二端水进来了。
炎舞擦了把脸,又拉着恋尘吃了点早饭,才到隔壁去。
一进门,还看到那人被绑在椅子上,亦涵搬过椅子坐在他对面,两人大眼儿瞪着小眼儿,亦涵见着二人进来了,赶忙跑过来,对着炎舞说:“舞姐姐,这丑男人是谁啊?”
炎舞一听丑男人三个字,心里一下舒爽了很多,还故意走近那个男人绕了一圈,再看看他,说道:“昨个儿你哥哥从外面捡回来的丑男人。”
无视那灼人的目光,炎舞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莫亦涵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拉过自己的哥哥说到:“哥哥,下次这种东西别乱捡了,会污了自己的眼。”
恋尘敲了下他的脑门,嗔怪道:“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
而后让亦涵回自己房间去,亦涵闹了会儿变扭,不情不愿的走了,恋尘关了房门,炎舞把那破布拿了下来,那人立刻就要嚷,炎舞又把破布塞上,恋尘走过来,摇摇头,柔声说道:“你别扭了,现下也只有听我们的,我们并非想要害你,不然也不会救你了,只是想问你几句,我现在把布拿下来,你可不能嚷,说不定要杀你的就在附近,小心招来,到时候我们只能顾到自己了。”
那人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恋尘把破布拿了出来,那人呼了口气,一脸憔悴,双目狠瞪了炎舞一眼,才开口说话,声音明显有些哑:“你们想知道什么,若是我的身份,我不会说的。”
“我懒得问你那些无用的,你昨个儿是去刺杀花神了吧。”
炎舞经过刚才,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睡足了觉,又恢复了平常的慵懒。
“没有。”
那人底气有些不足。
“呵呵,不说?那我替你说,昨个儿你去刺杀花神的时候,没想到那花神周遭却有高阶的驭花能者,你一时大意,被那使水的能者穿了个窟窿,是吧。”
炎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慢说到。
“你昨天在场?”
那人听了浑身一震,身子有些僵硬。
“不在,不过你昨日那个伤口上,冒着白烟,一看就知道是冰冻之物所伤,能力一般的水力之人,只能唤水,却无法幻形。”
炎舞抬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我本不想查你底细,但我想知道那花神到底有何来历?”
炎舞锐利的眼神盯住低头的人,不容他反驳。
“花神是骗人的。”
虽然炎舞和恋尘心里明白,不过第一次听得他人口中所说,也有几分惊疑。
“她明着是为别人祈福,实则是拿了别人香钱,却不做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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