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家里有的是药,一下子便能治好。
一个人呆了两天之後,手机响了,一切终於结束,我可以回家了。
经过管理室的时候往里看了一眼,写字台上放著一只陈旧的塑料保温杯,杯身上镶嵌著红黑相间的花纹。
曾经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脑袋趴在旁边,发丝纤细干燥,却不盘结,被人唤醒的时候,一张温和的脸抬起来,因为刚睡醒,脸色苍白,眼神涣散,表情迷惑。
角落里的电风扇静静的立著,周身包裹著蓝色的铁皮。
它再也不会被主人开启,吹动他灰白的头发,随著风扬起,再落下。
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生了锈的扶手,抹上一手锈屑。
暗红色的碎片被风用力吹散,只留下手中消不去的锈味。
刚到这里时一直在埋怨,现在依旧不能习惯,可惜不会有人来认真的刷上油漆了,它只会一直锈下去,直到腐烂。
早知道应该跟管理员提醒一声,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天气依旧炎热,周遭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变化的只是人。
我曾经在一个烈日当头的下午,拖著行李箱满头大汗的沿路寻找住处,现在则依旧满头大汗,只是行走的方向变了。
遥不可及的地平线尽头,晃动著的不是建筑物,而是父母模糊的影子。
站到他们面前时,母亲抹了抹我额上的汗水。
这些天我究竟是怎麽过的,他们不会怎麽关心,家里不需要无法自立的成员。
“我想参观厂区。”
父亲似乎对我的要求有些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他们的工作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那本来就不是我该涉及的领域。
不过他没有理由拒绝。
厂里的水泥马路很干净很整洁,宽阔平坦,泛著刺眼的白光,一点不似周遍那些布满凹坑的柏油路,如果不是天气这麽热,走在上面一定心旷神怡。
厂里真的很热,在狭小的车间里,工人带著橙色的塑料安全帽,用尽全力扳动著模样古怪的机器开关,阀门,拧动把手。
绷紧的肌肉淌满汗水,亮晶晶的,带著一种强有力的美。
可是他们的眼神却空空荡荡,在震耳欲聋的噪音中,机械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这里的声音比公寓里响的太多,他们却似乎毫无知觉。
换了别处也一样,存满腐蚀性化学液体的铁灌,喷著黑烟的运货列车,堆积如山的钢板,一切在我看来都是那麽的新鲜而恐惧,可工人却神情淡漠。
“在这里工作对健康不好吧?“离开厂区的时候我问父亲,”
这麽吵,这麽热,还有化学液体,很危险的。
“
“每个人总有自己该干的事,该呆的地方,你不用去管别人的事。”
是嘛……说的也是…………
每个人都有只属於自己的空间,他人无权干涉,无论这空间是宽广,还是狭隘。
即使偶尔闯入,也只是一瞬,毫无意义。
就像鹿尧对我,青零对他。
我们是彼此的过客,在巧合之下,擦肩而过,之後不会再相遇。
即使相遇,也已成陌路。
不再相识。
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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