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一软,她翻的半个身也快维持不住了,即将再度倒回塌上时,他忽然伸手扶住了她,将她翻个身,让她坐了起来。
终于得以换个姿势,她长吁了口气。
俞怀风起身到桌边倒了杯水,又回到床边,将水送到她嘴边。
她这才发觉自己早已口渴,便捧着茶杯喝了起来,喝得茶水都撒到了衣襟上。
俞怀风目光落在她眉心处,若有所思。
“善舞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她喝完茶,盯着他问。
“没意思。”
他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放回到桌上。
上官那颜暗自顺了顺气,目光聚到他身上,一腔话正要吐出。
俞怀风转身看她,眉头一轩,“怎么?想叛出师门了?”
霎时,她喉头一动,话语都咽了下去。
俞怀风正襟危坐到桌边,淡淡看着她。
那目光下,她想叛也叛不出了。
垂头看见衣襟上的斑斑血迹,她又抬头,朝他看过去,“你收我为徒,是因为我是观音血的继承者么?”
“别人说的话你都记得牢牢,我说过的话你便记不住一句。”
他继续在灯下看书。
上官那颜不言语,慢腾腾地爬下床,打开了房门。
“去哪?”
俞怀风放下书,看她一眼。
“我的琴,落在院子外。”
“在屋里。”
他一指房中的檀木琴架,又低头看书。
上官那颜急忙过去,抱起架子上的九霄环佩四下察看,见一处琴弦有新修的痕迹,她心中一紧,难道还是受损了?
把琴抱到桌上,她急不可耐地试音,试完音后,不由自主弹起了曲子。
沉浸到乐曲中,她便忘了身上的伤和痛。
琴音淙淙,江流婉转,房内尽是雅和古调。
“宫商变调错了。”
俞怀风一面看着书一面随口道。
琴音戛然而止,上官那颜稍作回忆,重返方才变调的地方,再弹一遍。
“还是错了。”
俞怀风翻过一页书,又道。
她再试。
“错。”
他再道。
上官那颜索性不弹了,脸颊通红,气息不畅,眉心又现嫣红的痕迹。
俞怀风放下书,将她面前的琴转了过来,弹了一遍方才变调的部分。
上官那颜盯着他修长灵动的手指,眼睛便转不过来了。
琴师的一双手当真是绝妙无双!
她心内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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