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镜夜眨也不眨的直直地盯着那片伤痕,10年了,这是第一次在景颐身上看到这么重的伤。
心脏像是被人用细小的针尖一下下的戳,没有伤口,没有见血,刺痛却蚀骨附髓,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疼吗?”
平静至极的声音。
“不疼了,镜夜哥哥不要担心。”
景颐因为他的平静不可抑止的升起一份担忧,伸手将他的手合握于两手手心,“只要不碰它就不疼了,真的。”
凤镜夜反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中,轻轻点了点头。
“景颐,抱歉,因为我的疏忽,让你受伤了。”
幸村精市走过来,矮身在景颐身前蹲跪下,右手轻轻地拂过景颐的脸庞,眼中满是自责。
“没关系的,精市哥哥也没料到,这是意外嘛。”
景颐忙笑笑,想宽慰他。
“不是意外,”
迹部景吾沉声道,“那个叫橘杏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跑去打伤你,既然有胆子做,就要承担后果。”
“景颐,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幸村问道。
凤镜夜抓着景颐的手微微一紧,显然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她好像觉得我知道赤也会打伤她哥哥,既然知道却不阻止,她觉得我在袖手旁观,是帮凶。”
景颐回忆着当时橘杏混乱的话,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不禁皱起了眉。
温热的手掌贴了上来,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按着她的眉,将褶皱抚平,温暖的触感通过眉梢传遍了全身。
耳边响起幸村精市温柔的声音:“不要皱眉,景颐。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们会处理。”
凤镜夜默默地看着幸村精市轻柔地抚过景颐的眉梢,看着他眼中无法自抑的温柔和专注,垂下眼睫,不发一语。
“景颐,你见过她吗?”
“没有,”
景颐摇了摇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更没有见过。”
“也就是说,是她自己莫名其妙找上门去的。”
凤镜夜放开握着景颐的手,扶了扶眼镜。
失去了温暖手掌的环绕,夜风拂过手背有些微凉,景颐莫名地有些失落。
凤镜夜站起身,转向一旁的迹部景吾:“我有点事要出去办,帮我准备一间客房,在景颐伤好之前,我可能要一直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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